李軒這會哪裡有心情跟他聊這些,關鍵天山童姥此時功力已經恢復了大半,如果來硬的,李軒不會是對手。
眼前的事情,只可智取,不能力敵。
想了想,李軒在虛竹耳邊低聲道:“我們現在說的話,不能讓師伯聽到,你一會不要大驚小怪,驚動了她。”
虛竹不明所以,不過仍然點點頭。
李軒接著非常小聲的道:“被子裡是個女子,童姥她想讓你破色戒!”
“啊!”
虛竹張大了眼睛,差點驚撥出聲。
“這可如何是好?李公子,小僧是萬萬不敢破這殺戒和色戒的,已經破了葷戒和酒戒了,出家人四大皆空,怎麼能破色戒……”
虛竹已經不知所措,急的滿頭大汗。
李軒也是一樣,靈機一動,道:“我想到辦法了,不過你要鎮定,千萬別露出馬腳。”
虛竹大喜,連忙點頭。
李軒道:“我把你易容成我的樣子,地窖光線昏暗,看不真切,你上去後,童姥應該看不出來。”
虛竹連連點頭,道:“原來李公子還會易容術,這次可多虧你幫忙了。”
李軒連忙從懷掏出些工具,認真的給虛竹易容,只是這頭髮有些老火,心一狠,把自己的頭髮剪了,剃了個光頭,給虛竹做假髮。
還好,阿朱的易容術天下無雙,李軒學的也是非常認真,已經得了阿朱的真傳,地窖裡光線不好,兩人換了衣服,虛竹又帶上假髮,估計天山童姥一時應該分辨不出。
待一切搞定,李軒又囑咐虛竹,道:“你上去後就說想出去打探一下,今晚不回來了,你武功低微,留在童姥身邊肯定會露出馬腳,記得,別多說一句,說完就走。”
正在此時,童姥的聲音從樓上傳了過來,道:“李軒,快上來,姥姥給你傳功了,那和尚就像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勸不動的!”
李軒連忙大聲道:“好吧,確實勸不動,師伯,今晚我就不練功了,我想出去外面幫你打探一下,看李秋水這個大魔頭有沒有回來,她不認識我,你去會有危險,我去就沒事了。”
天山童姥有心聽虛竹的牆角,更無心傳功,順水推舟,道:“那好吧,這幾天,快到了姥姥我回復功力的日子了,確實不能出錯。”
李軒這才鬆了一口氣,拍拍虛竹的肩膀。
虛竹連忙慌張的走了上去,一口氣就出了地窖,經過二層的時候,果然,童姥只是看了他一眼,囑咐一句“路上小心”,就沒說別的了。
虛竹不敢搭話,點點頭就走了,一口氣出了地窖。
不過他不敢走遠,皇宮裡戒備森嚴,他只是躲在冰窖大門旁的一堆草叢裡,就按童姥教他上乘內功,打坐修煉。
待虛竹走後,李軒心情激動,走到了虛竹的床上。
接開紗帳,此時公主已經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問:“你是誰,這是哪裡?”
她此時被天山童姥點了穴道,自然不能逃跑,冰窖裡極其的寒冷,她裹著被子凍的瑟瑟發抖。
“好冷……”
李軒上前抱緊她,公主嚇了一大跳,驚恐的道:“你別過來!”,想去推李軒,卻手臂發麻,根本用不出力氣。
此時的天山童姥正在聽牆根,聽到這句,心中十分得意,心想,還在姥姥面前裝正經,一見到白花花的大姑娘,還不是忍不住?
經過一個多月來的相處,此時的公主早對李軒暗暗產生了情愫,自然不會像原劇情那般,再也沒法接受別的男子靠近自己。
李軒連忙在公主的耳邊小聲的道:“是我,李軒!”
公主聞言大驚,差點驚撥出聲,已經被早已經防備好的李軒捂住了嘴巴。
李軒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