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高麗開戰,都沒落得多少好處。
兩國一共進行三次戰爭,遼國兩次小勝一次小敗,打的都很艱苦。
雖然那是歷史上四五十年後發生的事情,不一定能套用到現在,但卻能說明,高麗這個國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征服的。
而且慈賢法師這人,對於張鉊給慕容信長制定的以六法宗代替原本半島佛門,用六法宗去收攏人心的方案,也有很大作用。
這位可是精通三藏,能熟練將天竺佛經翻譯成漢文乃至契丹文的高手,搞起宗教這一套來,勢必比張鉊和慕容信長更專業。
唯一的一點顧慮,就是如何保證慈賢法師,能被慕容信長所用,或者叫安心為慕容信長所用。
曹元忠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聽到現在,他總算聽明白了,原來他的乖孫兒慕容信長還當不了他想象中的契丹王,而是要被趕到高麗那個窮鄉僻壤去。
好啊!我曹大姥爺怒了。
他有些憤怒的看著女兒三娘子和女婿張鉊,兩人還在那興致勃勃的給慕容信長出謀劃策呢。
“狗男女!”曹元忠幾乎是要從心裡喊出來了。
真真的狗男女啊!這兩先是差點把自己這個當父親的坑死,現在又要去坑他的乖外孫。
饒是曹元忠脾氣很好,那也被氣得快摟不住火了,真不知道要是曹姥爺知道慕容信長最終要去的是倭國,該做何想法。
“某聽說,武寧鎮四千人皆參與了叛亂,聖人勢必不能把他們再留于徐州,那何不將他們連同家屬,一起發配到遼東,歸信長兒麾下呢。”
張鉊正在和慕容信長商量,就突然聽見曹元忠在旁邊冷冷的說道。
張聖人的臉皮厚的很,嘿嘿一笑,“這個提議好,吾立刻命存惠兒將武寧鎮四千兵卒並家人三千戶,遷移到遼東,歸於我兒麾下。”
曹延鼐也知道父親為什麼這麼生氣,他和張鉊乾的事,要不是生在帝王家,都算得上謀害親爹,忤逆不孝了。
不過她的臉皮也很厚,發現曹元忠生氣沒有趕緊勸慰,反到笑嘻嘻的看著曹元忠。
“女兒聽聞耶耶頗有積蓄,在徐州的狹丘冶中有鐵礦兩座,不如也一併交給信長兒吧,日後外孫成了高麗大王,您臉上也有光彩不是?”
曹元忠:.......
這是什麼冤孽啊!曹元忠都要忍不住驚撥出聲了,合著你兩把我外孫弄到高麗去形同流放,我這外祖還得跟著搭上兩座鐵礦唄?
慕容信長一聽外祖父手中還有狹丘冶這種頂級煤鐵基地的鐵礦,頓時就來了興趣。
“阿翁這是真的嗎?若是您疼愛信長兒的話,不如連礦中的礦工和冶鐵的匠人也一併賜下吧。
孫兒的遼東,正缺匠人。如此日後大事成矣,舅父有輔左之功,回朝之後,就是參知政事也做得。”
曹元忠倒吸一口涼氣,這時候他才發現,眼前這三個人,那才真的是一路人。
野心勃勃,不怕事情難就沒怕沒事幹,要厚臉皮的時候,立刻就能厚的起來。
曹姥爺哆嗦著,指了指三娘子和慕容信長,“好女兒,好孫兒啊!”
張鉊嘛,雖然是女婿,給曹元忠十個膽,他也不敢指。
慕容信長‘大喜’,“阿翁這麼說,那是同意了?”
曹元忠沉痛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是表示同意還是別的什麼。
但慕容信長就當他同意,頓時喜不自勝,曹姥爺則摸了摸額頭,感覺再待下去可能要被氣出病來,
“某家不勝酒力...。”曹元忠開口說道。
可話沒說完,張鉊立刻介面而上,“左右,送譙國公下去歇息。”
於是,曹元忠人都沒動,立刻就被內侍‘扶’了起來,張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