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到位了,醫院很快就給那人動了手術,手術很成功,在醫院靜養了一個多月,醫院的住院費實在是不便宜,只好回到出租屋裡繼續養傷。
那人從重傷昏迷狀態清醒過來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沉默寡言,整個人都萎靡起來,回到出租屋後更是許久都沒有跟少女說過一句話。
少女不知道,那人早就從醫院的視窗,看見她坐著別人的豪車來醫院或是離去,而且有時一天還要換好幾輛不同的豪車。
他知道這昂貴的醫藥費是怎麼來的了,所以他從來沒有問過少女有關錢的事,少女也從未提起過。
他自然知道少女這麼做到底是為了誰,也知道少女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可他心裡始終有道坎,他始終無法跨過。所以當少女來醫院看他時,他常常裝睡,他心裡滿是愧疚和歉意,不敢面對少女。
離開醫院是他主動提出來的,他想沒有了高額的醫療費的負擔,少女就能不再做那種事。
可回到出租屋少女依然做著,他心裡的坎越來越高,甚至生出一絲憤怒。
可他那知道少女還有一大筆的高利、貸要還,他哪知道少女每次在洗澡時都恨不得把皮給撮掉,他那知道少女為他哭泣過多少次,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問過。
轉眼間秋去冬來,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那人的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現在的他變得嗜酒如命,一點都沒有要出去找工作的意思,每天都是喝得酩酊大醉。
少女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從清純樸素變得花枝招展,但她的內心卻沒有變過,馬上就能還清高利、貸了,她著終於不用再做這讓自己噁心的工作的。
今天是那人的生日,少女買了個蛋糕早早的回到了家裡,一開門一股濃烈的酒氣就撲面而來,她進到狹窄的出租屋裡,看見滿屋子亂七八糟的丟棄酒瓶,那人睡在酒瓶堆之中。
少女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從醫院回來後那人就開始沉迷於酒精,但少女認為那人正在調整期,她堅信那人很快就會找回自信的,所以她從沒埋怨過那人半句。
少女把那張不大的簡易木桌收拾了出來,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插上蠟燭,輕輕的搖醒那人。
那人張開朦朧的睡眼,看見坐在面前的少女,和不遠處的蛋糕,他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整天酗酒度日連今天是幾月幾號都弄不清,他自己都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的日子,但是少女卻還記得,這讓他很高興。
兩人一起吹了蠟燭,一起吃著蛋糕,一起聊著過往的美好時光,一切都恍惚回到那從前的日子…
氣氛所致,情不自禁,兩人相擁在一起,緩緩的就要親吻上了,到最後關頭男人卻停住了,他一把推開少女,身形後退,嘴裡喃喃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
男子像是發瘋一般,把桌子掀翻在地,用頭不停的撞著牆面。
少女不知道男子突然之間是怎麼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哭泣的抱著男子,阻止他用頭去撞牆。
男子用力的把少女甩很遠,用厭惡和恨意的眼神看著少女,他一副要對少女動手的樣子,向少女逼近。
少女也看見男子的眼睛充滿了厭惡和恨意,她心裡充滿了迷茫,她不知道男子突然之間是怎麼了,看著一副要動手樣子的男子逼近,少女心中滿是不安和無助。
男子高高的舉起拳頭向少女打去,少女害怕的抱著頭閉著眼睛。
男子最後的關頭還是停住了手,他雙手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哭泣著對少女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見狀連忙拉住男子的手,抱著他哭了起來,男子也抱著少女哭泣起來……
次日,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少女很晚才醒來,醒來時少女沒有發現那人的蹤跡,因為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