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難不難受,就難以把握分寸,切記哦。”
我見夏煙點頭,便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抓住夏煙的雙手開始運功。我計劃是先打通她的手太陰肺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陰心經,先通手和心肺,至少可以先修習我的內功,其他經脈慢慢再來。夏煙經脈仍舊滯澀,我怕強行衝破有損她的經脈,只得細細把握分寸,小心翼翼的反覆運功衝擊。
饒是我如此小心,夏煙仍舊出了一身大汗,呻吟不斷,滿臉都是痛苦之色。我費了大約半個時辰的功夫,自己也是疲憊不堪,收效卻不大,手太陰肺經應該是通暢無阻了。我倒也不覺沮喪,只覺得夏煙可能還要受不少苦頭。
我停手之後,頗感損耗不輕,又閉眼調息了半晌,方才抬眼再去看夏煙,卻見她滿臉是淚。我頓時吃了一驚,我忙道:“怎麼了?好姑娘,還很疼嗎,不哭不哭……”我一邊說著,一邊解了她的穴道摟住了她。夏煙淚眼汪汪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虛弱,又帶著幾分柔軟:“老爺……”
此時突然窗外傳來一句女聲:“你有完沒完……”我大驚失色,彷彿耳邊颳起了一陣雷霆風暴,聲聲雷鳴都轟進了我的腦子,冷汗冒了出來寒毛立了起來。我下意識的立馬抱起驚叫出聲的夏煙一個箭步閃到了歲月附近,飛快的取下劍把夏煙護在身後,喝道:“是誰!”
外面卻突然又安靜了下來,我心中緊繃,連忙抓緊時間繼續調息。過了一會兒,才聽到那個聲音小聲說道:“你先出來。”此時似乎屋外卻突然有人大喝出手,聽聲音應該是萬老頭,然後聽到一聲有些驚訝的“咦”,兩人便交上了手。我定下神來,感覺這女聲似乎有些耳熟,心下漸漸安了一半。
我想著萬老頭身手也還湊合,一時應該也不至於落敗,趕緊拿了衣服丟給夏煙讓她披上並把她放回床上。我又安撫了她幾句,讓她不要出來,便拿著歲月出了房門。只見院中萬老頭持棍和一個黑衣蒙面持劍的姑娘鬥在一起,萬老頭左支右絀的眼瞅著就要招架不住,那姑娘運劍如飛,見我出來卻手下緩了幾分。我再一抬眼,還看到小馮不知何時上了屋頂,端著一把弩槍趴在屋頂垂脊後正瞄著場內。
我頗感滿意,趁著雙方一個交錯,插入場中,架開了那姑娘一劍,隔開了他們兩個。萬老頭沒說話,氣喘吁吁的朝我行了一禮,我揮了揮手叫他下去休息。又衝著小馮微晃了一下頭,小馮也便默不作聲的收起武器慢慢撤了。那姑娘似乎沒發現小馮,見我出手了,便後退了幾步,垂劍看著我也不說話。我見人頭下去了,壓著嗓子怒喝道:“你這個死丫頭,一個黃花大閨女,深更半夜的聽老子牆角!你還要不要臉!你們鄭家還要不要臉!”
那姑娘拉下面上黑紗,露出一張絕美而又精緻的娃娃臉,正是鄭初晴。她面帶驚惶,小臉看著似乎還有幾分慘白。我看著嚇了一跳,想起那天她頭疼發作的樣子,頓時有些緊張,趕緊上前走近了幾分,道:“恩?你臉色怎麼那麼差,你怎麼了?”
鄭初晴卻有些囁嚅道:“我……不是故意聽你牆角的,我沒想到你這個時辰了還在折騰夏煙姑娘……”
我:“……”
鄭初晴大大的眼睛中透著更大的畏懼和驚恐,看著我彷彿看著一頭野獸或魔鬼,道:“那個……有那麼疼的嗎?需要那麼長時間的嗎?”
我……我哭笑不得,怒道:“你他孃的這麼晚找老子到底有什麼事!有事快說!沒事就趕緊給老子滾!”
鄭初晴被我嚇的又退了兩步,低著頭把一把佩劍舉到我眼前,這劍劍鞘鮮紅,黑夜中仍難掩亮色。她小聲道:“我就是想告訴我今晚出門沒有穿白衣……還戴了面紗,也沒再帶萬鈞劍,用的是這把“紅妝”劍……還有……”
“……滾!”
我怒氣衝衝的回到屋內,和夏煙簡單解釋了幾句。我餘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