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小妹要哭不哭的,陸立白不淡定了。
“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出口,不知道名聲對於女同志有多重要?哪個病房,我去找她談談。”
“別。”
一聽自己二哥要為自己出頭,陸小斐急了。
她不想讓陸越覺得自己家裡人仗勢欺人,於是扯著陸立白的袖子去了開水房,這裡沒人,方便說話。
“算了,二哥,我不想將這事鬧大。”
聞言,陸立白更好奇,自己這小妹可不是吃虧的性子,思索了下,他道:“你不會是真對人家丈夫有意思吧?”
“那怎麼了。”
陸小斐覺得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
任何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在感情面前,人人平等。
“誰不崇拜英雄,我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
這下,陸立白恍然大悟。
“那個姓陸的飛行員?小斐,不是二哥不支援你追求幸福,先不說他有沒有妻子,就說他的身體,他傷的那麼重,下半生很大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這樣一個殘廢,你喜歡他幹嘛?”
“呸呸呸!”
陸小斐聽不得這種話。
“二哥你真是個烏鴉嘴,傷的重又不是不能好,咱們醫院是全國最好的醫院,如果治不好他,那我就帶他去俄國,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他重新站起來,哼,那個沈菱有這麼大能力嗎?”
“二哥,你能不能找陸越去說說……”
這種事陸立白萬萬不會答應。
“你簡直胡鬧,小斐,家裡人給你介紹了那麼多青年才俊你看不上,偏偏要破壞別人家庭,你覺得爸媽知道能饒了你,他們肯定不會同意,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更不會去幫你當說客。”
一番話說的陸小斐立即哭了。
“二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你不是最疼我了嗎,嗚嗚……”
陸立白最受不住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他頓時手足無措起來,語氣也軟了些。
“你別哭,不是二哥不幫你,你說你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有婦之夫,就算陸越同意,爸媽也不會同意。”
“走一步看一步嘛。”
陸小斐知道二哥這是鬆口了,眼淚都來不及擦,拉著他的衣袖哀求,“好二哥,你一定要替我好好說一說,把我的優勢一定要講的明明白白。”
她相信以自己的家世,是個男人都知道怎麼選。
不就是個糟糠之妻,踢了不就行了。
陸立白拗不過她,只得含糊著答應。
“看情況吧,我先去看看小玉。”
“這孩子又怎麼了?怎麼天天住院。”
陸小斐皺眉,她不喜歡小玉,更不喜歡小玉的媽媽,這娘倆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小的動不動就哭,當孃的也是柔弱無助,男人死了就靠上了自己二哥。
“二哥,昨晚我出去喝水,聽你和二嫂又吵架了,你能不能別管這兩母女了,那個安然已經做起了出租爐子的生意,靠著這個生活不成問題,你何必為了她們影響和二嫂的感情。”
婚姻哪能容得下三人行。
勸別人的時候陸小斐頭頭是道,可陸立白根本聽不進去。
“我和你二嫂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正說著,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
木婉晴來開水房接熱水,一進來就看見丈夫和小姑子,她一個眼角風都沒給陸立白,只對陸小斐淡淡一笑,“吃飯了嗎?”
“還沒。”
陸小斐搖頭,自覺地走了。
“二哥二嫂,我先走了,你們聊。”
她一離開,水房驟然安靜。
陸立白嘴唇囁嚅了下,道:“婉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