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你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教訓人是哥哥的強項,說,教訓誰?”
沈玉珠將季若蘭的名字說了,前幾天她聽季若蘭和同事約好週末一起去百貨大樓,等她落了單,就讓小菊哥哥帶著人過去欺負她,最好是將她給扒光扔到大街上,看她那物件還要不要她。
小菊哥哥一聽只是搞一個小姑娘,立即拍著胸脯保證。
“沒問題。”
說著,他猥瑣地笑了笑。
“妹子,哥替你辦事,你有啥好處給哥?”
沈玉珠從口袋裡摸出二十塊錢,“這錢你拿著買酒喝,等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百。”
一百二十塊錢確實不少了,可小菊哥哥不稀罕錢,他盯著沈玉珠的臉,十分垂涎。
“哥不要錢,哥只要你。”
“你跟哥好吧,以後哥罩著你,誰敢欺負你削誰!”
沈玉珠太想看到季若蘭跌落神壇了,絲毫沒有料到自己這是在與虎謀皮。
不過她連廠長的兒子都看不上又怎麼會看上一個混子,眼睛閃了閃,沒有正面答應,只說來日方長,可以給彼此一個瞭解的機會。
“行,聽你的!”
……
沈菱不知道沈玉珠已經在死亡線上瘋狂跳躍了,不過她猜測這幾天沈家必定不會平靜。
因為寄往沈自強單位的那封信就是她的手筆。
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還有另一封信寄出去,到時候不知道沈自強會不會亂了陣腳、顧頭不顧尾,說不定還能喜提幾年免費牢飯呢。
,!
陸越見妻子心情很好的樣子,問她又賺錢了?
他知道妻子是個小財迷。
每天除了衛生室那邊的工作就是製作藥霜,然後就是數錢,每天都數,包括現在。
沈菱美滋滋的數著鈔票,面霜的銷量越來越好了,在市區的知名度也越來越高,現在每天的出貨量都不小,她都有些後悔去衛生室工作,不然就能抽出更多的時間專心撲在生意上。
方瑩瑩一個人兼顧兩份工作。
上午出去跑銷售,下午還要製作面霜,雖然肖美雲偶爾會來幫忙,但還是缺人手。
“你說我在家屬院多找兩個嫂子來幫忙行不行?”
陸越也不捨妻子太辛苦,摸了她日漸消瘦的臉頰,“當然行了,找幾個人老實手腳勤快的,免得你自己兩頭跑,這才多久都累瘦了。”
什麼累瘦的。
分明就是在床上“累瘦的”。
沈菱臉頰不高興地鼓起,輕哼了聲,“你要是心疼人就別那麼如飢似渴。”
最後幾個字她咬的格外重。
陸越看著妻子氣鼓鼓的小模樣,心情格外愉悅,勾了勾唇,笑得風流,“不行,有癮。”
沈菱:……
不想再聊這個話題,聊著聊著就會聊到床上,她將手中的錢捆起來放好,打算抽時間去存,雖然放在空間最安全但沒有利息,還是存銀行好。
見妻子不理自己了,陸越想了想,奉上工資。
“這個月的工資,全部上交。”
沈菱挑眉,看著躺在男人掌心裡那厚厚一沓大團結,“你自己不留一些?”
“不用。”
陸越沒有花錢的地方。
之前每個月還會往老家寄錢,現在也省了。
不過沈菱還是從裡面抽出兩張十塊交給他。
“對了,老家那邊呢,不寄錢了?”
她知道過去的三年裡,陸越每個月都會按時往老家寄錢,只是寄了多少她不知道。
陸越搖搖頭,“不寄了,他們欺負我媳婦,還想花我的錢?”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