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哭的毫無形象,她故意提高音量,試圖讓辦公樓裡所有人都聽到,利用輿論來壓迫陸聽白,一旁的秘書聽著這些臉都綠了,立即去推初荷。
“同志,這裡是政府辦公場所,請你離開。”
“我不走,我是你們局長的未婚妻,你敢動我一下?”
不怕影響不好,初荷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陸聽白不要自己,自己有的是辦法糾纏他,這才哪兒到哪兒,更厲害的手段自己還沒使出來呢。
“聽白,讓你的人出去,我們好好談談。”
陸聽白心裡已經壓著火,漆黑的眸子裡閃過嫌惡,直接從辦公桌後走出來,一把扣住初荷的胳膊,拉著她出了辦公室,一口氣走出辦公樓,將她丟出了大門。
“我從不對女人動粗,如果你想讓我破例,我不介意。”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誰能想到初荷嫻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瘋癲的心。
初荷確實要瘋了,她已經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看陸聽白一張臉比冰山還冷漠,她沒再糾纏,一咬牙轉身跑了……
傍晚。
陸聽白下班回到家。
齊芝芳正想和他說白天初母在大院門口鬧事,電話就響了。
一接起來,還未開口,那頭就傳來初母帶著哭腔的哭喊聲。
“我女兒自殺了!”
“親家,你和聽白趕快過來吧,要出人命了!”
什麼?
自殺了!
齊芝芳握著電話的手用力收緊,“她怎麼……”
怎麼這麼瘋!
她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就不該催著兒子相親,相來相去,相中了這麼個玩意,攪的家無寧日,現在還鬧起了自殺,今天初母在大院門口鬧事,已經惹的大院裡的人看了好大一場笑話。
指不定她家已經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現在又鬧出了自殺……
掛掉電話,齊芝芳黑著臉換了衣服,交代陸聽白不要露面。
“我和你爸去就可以。”
陸聽白擰眉,“她們看不到我,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一起去吧。”
陸肅想了下同意了。
“走吧,看看她們還有什麼花招。”
三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初荷已經從搶救室推回了病房,她是割腕自殺的,初母發現的時候已經流了不少血,送過來的時候差點就沒救回來,輸了好多血才勉強撿回一條命。
此刻躺在病床上,臉色都泛著青白。
初母哭成了狗,緊緊抓著初 荷的手。
“傻閨女,你好狠的心,媽就你這麼一個孩子,你要是去了,讓媽怎麼活。”
初荷費力的動了動嘴唇,說出來的卻是——
“不能做聽白的妻子,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初富強守在另一邊,聞言嘴角抽搐了下,“可你也不能自殺啊,聽說自殺死了的人不入輪迴,死後的每一天都要重複自殺的痛苦,比如你是割腕死的,那你每天都要割一次腕……”
“你給我閉嘴!”
初母氣的嗓音都劈叉了。
“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初富強:……他明明就是好心。
齊芝芳看著這一幕,只覺荒唐。
這一家子跟演戲似的,若不是初荷的臉色實在虛弱難看,她真會以為他們是合起夥來做戲。
“小初,你感覺怎麼樣?”
初荷眼珠子轉向門口,先哀怨的看了陸聽白一眼,隨後才回答齊芝芳的話,虛弱地說:“阿姨,謝謝你們來看我,我就是太傷心了,一想到聽白不要我,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說著,她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