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家長行為不端,連累孩子也受人排擠。
走出院子,大門口空無一人。
安然急得眼圈都紅了,可憐兮兮的抓住陸立白的手。
“立白,小玉是不是丟了?”
陸立白臉色也很不好看,他甩開安然的手,去了相鄰幾戶人家,沒幾分鐘後,一臉頹敗的走出來,臉色陰沉的已經能滴出水。
“你作為母親是怎麼看孩子的?”
“安然,小玉是浩子唯一的骨血,你對得起浩子嗎?”
面對陸立白的質問,安然都哭了。
她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心裡卻一點都不慌,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康浩的孩子,甚至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那些人渣欺負了自己,導致自己懷孕。
不得不“栽贓”到康浩頭上。
一個父不詳的孩子,她養了這幾年已經是仁至義盡。
有時候,她也想好好對待女兒,可脾氣一上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會想到過去那屈辱的一晚,忍不住就想將怨氣發洩到女兒身上。
其實在康浩活著的時候,她對女兒還是十分有母愛的。
可這份愛還是不長久。
因為她也深深受過傷害。
現在小玉失蹤了,她心裡壓著的一塊大石頭彷彿瞬間移開,感覺籠罩在頭頂的陰霾一掃而空,如果小玉永遠不再出現,自己就不用一看到她就想到那些屈辱。
自己就能和陸立白開啟新生活。
想歸想,當著陸立白的面,安然並不敢吐露真心。
她抹了把眼淚,垂下的眼珠子轉得飛快,突然,一個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立白,你說會不會是木婉清把小玉帶走了?”
“今天我和她發生了點不愉快,她會不會是將對我的不滿故意發洩到小玉身上?”
聞言,陸立白立即否認。
“不可能,婉清不是這種人。”
聽他語氣這樣篤定,安然恨得牙根癢癢。
都已經離婚了,還一口一個婉清,果然男人一個比一個賤,得不到永遠是最好。
她抽泣了聲,暗罵木婉清陰雲不散。
“要不我們去木婉清那裡找一找,我也只是猜測,婉清應該也不是那樣的人,不過萬一孩子真在她那,總好過咱們沒頭蒼蠅似的亂找,你說呢?”
陸立白冷沉著臉,過了會點點頭。
他知道木婉清今晚值夜班,直接帶著安然去了醫院。
上了三樓外科,一走到醫生值班室門外就聽到裡面有輕柔的說話聲。
似乎還有小女孩怯生生的聲音。
安然耳朵跟安裝了雷達似的,一下就聽出小女孩的聲音是自己女兒。
她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陸立白不是一直覺得木婉清人好嗎?
誰家好人會偷別人家孩子,藏到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