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相關人員,你自己看著辦吧。”
國公夫人接著吩咐說,給了溫竹一定的自由度來處理這件事。
得到了指示後,溫竹便離開了房間,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叫上了所有涉及到此事的人,一起向著玉露被關押的方向走去。
到了那裡,溫竹命令身邊的侍衛先將一塊布塞入了玉露口中以防其呼喊求救或者出言挑釁,然後又親自監督著給她實施了三十下的棍棒之刑。
玉露平日裡並不怎麼鍛鍊身體,因此捱打了之後感到渾身疼痛難忍,額頭上很快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甚至連站直身都很困難。
即便嘴巴被封住了,但她依舊掙扎著發出痛苦與不甘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溫竹讓旁邊的人把堵住玉露嘴巴的布給拿了下來。
好不容易能再次開口說話,玉露立刻咬緊牙關,帶著滿腔怒火向溫竹吼道:“我是趙家夫人的貼身丫鬟!你怎麼敢對我下手!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的雙眼因為憤怒而泛紅,充滿了對溫竹深深的怨恨與威脅之意。
溫竹並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反問道:“那我問你,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可能:其實是我按照少奶奶的指令做事的呢?”
這個問題聽起來平淡無奇,卻直擊要害,試圖揭示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不可能!”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質疑,玉露顯然十分吃驚,“少奶奶還需要我在身邊幫她做很多事,不可能讓你傷害我的!我要見少奶奶!”
在情緒激動之下,玉露脫口而出,彷彿只有見到少奶奶才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併為自己討回公道。
“這怕是不可能實現了。”
對於這個回答,溫竹只是冷漠地示意旁邊的人再次給玉露堵上了嘴巴,接著下令將她拖出了府邸。
她的動作果斷而堅決,讓周圍的人都不敢有絲毫的質疑。
之後,她轉向了剩下的幾個人,神情嚴肅而又不失禮貌地宣佈說:“按照規矩,因為我的監督不力,我的工資需要被扣除三個月;同時我也計劃抄寫一百遍《吉祥經》以示反省,來表達我內心的愧疚之情。齊管家,不知您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呢?”
聽完這番話,齊管事偷偷向溫竹的方向瞥了一眼,似乎在權衡著什麼,隨即回應道:“既然溫竹姑娘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那麼我認為自己也應該因為相同的失誤而承擔同樣的處罰,那就是:被扣罰三個月的工資並且也需要抄寫《吉祥經》一百遍。”
“您的態度真的非常令人欽佩與尊重。”
溫竹微笑著表達了肯定之情,但這份笑容並未減輕此刻氛圍中的沉重。
然後,她轉頭看向關婆婆詢問:“那麼,請問你怎麼看待這次的事情?你認為應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比較合適呢?”
關婆婆略一沉吟後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想……可能扣除一個月的工資就可以了,這足以體現對我行為不當的一種警示了。”
“不要再猶豫了!”
一向溫文爾雅的溫竹此時卻顯得極其嚴厲,她那不容置疑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一陣冷風,瞬間讓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迫感,“雖然現在並不是我自己掌管這家事務,可是你在這裡已經待了很久了,怎麼可能逃避得了屬於你的責任呢?”
面對溫竹突如其來的指責,關婆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以作回應。
溫竹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不過為了慎重起見,紅玉,請你去問問少夫人對這件事情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或者建議。”
聽到這話,關婆婆頓時臉上失去了剛才那點自以為是的表情,立刻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臉說道:“溫竹姑娘啊,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