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看著荔枝糕點說:“姑娘,你趕緊吃吧!”
知道她想法後,溫竹特意留下一些給她,讓她慢慢享用。
關上裡面的門,溫竹從窗戶旁拿起一隻木雕小兔,嘴角帶著笑意。
好姐姐,你的手段可真……
她輕輕地嗤笑了一聲,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兔子圓滾滾的身體。
不過……
沈讓到底是怎麼認識陳宗文的?
各種思緒在她腦海中紛至沓來,讓她一時找不到頭緒。
溫竹搖搖頭嘆一口氣,轉過身看向窗外。
與此同時,溫蟬來到王管事小院外。
還沒踏進院子大門,就已經聽到了陣陣喊叫和揍人聲音。
她急急忙忙地闖進去,只見春梅被按在一張長凳子上,褲子已經被鮮血染紅。
看到她進來,王管事才叫人停下:“少夫人來了。”
看到春梅這副慘狀,溫蟬氣得身體都在發抖:“真是太過分了!怎麼可以擅自施罰?!”
春梅可是隨嫁而來的丫鬟啊!
下手這麼狠對個侍女,簡直沒把她放眼裡。
“請少夫人三思啊,我只是按照老夫人命令辦事,有權處理府裡的僕人。若要說我擅自施罰,實在擔不起這個名號。”
雖然他行禮很恭敬,但語氣中卻沒有半點兒尊敬。
由於他的行為有據可循,而且打著老夫人的旗號,這讓溫蟬難以反駁。
她深吸了口氣,平靜的說:“人已經傷成這樣了,再繼續可能會殘疾。她是孃家的人,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打多少次並不重要,關鍵是要讓她記住教訓。”
王管事眯起眼睛說,“要是打探主子的事情傳開了,對我們都不好。如果是丫鬟自己決定的也就罷了,但如果是懷疑您授意的話——”
溫蟬當然聽出了其中的威脅之意。
“這丫頭我會帶回去管教,不用麻煩你動手了。”
“這樣最好。”王管事笑了下,“來人,護送她回去。”
兩人目光對峙了很久,最終還是溫蟬咬牙說道:“你真有一套。”
“我不過是按照老夫人的指示行事,若有冒犯之處,請少夫人多多見諒。”
他說完微微鞠了一躬,態度依舊冷淡,“告辭,少夫人。”
然後冷笑了一聲,甩開袖子離開了。
等以後生下孩子,在家中的地位穩固後,總能找到對付他的辦法!
她讓人把受傷的春梅安排妥當,並派其他的丫鬟照顧康復,然後回到正房考慮今晚如何留下沈讓。
沒想到沈讓卻搶先一步提議:“今天晚上我不走了,你先去洗個澡吧。”
聽到這話她很高興:“那我先去,相公稍等一下!”
第二天太陽高照,溫竹才懶洋洋從床上爬了起來。
吉祥送來早餐,同時還帶了一條訊息:“姑娘,昨天春梅偷偷跟蹤世子的事被狠狠教訓一頓了!”
“她本來是負責管賬本的,現在卻躺在床上動不了,只能讓少夫人來接手。我瞥見她忙得很呢!”
對於這件事,溫竹只是隨意地點點頭,接著就開始想另一個重要的事。
寄往溪口村的東西應該快到了吧?
不出她所料,在此刻的溪口村,陳宗文笑著抱著個箱子走進書堂。
書堂原是座前後院來改造的,進了大門是一個寬闊的地方。
地上種了幾棵樹和花,還有幾隻貓咪在陽光下慵懶曬太陽。
正房改成了教室,裡面放了一些整齊排列的桌椅,後面就是陳家人平常生活的區域。
陳宗文四十幾歲至五十來歲的樣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