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辭淵形容不出來自己的感覺。
詩詞大會上,她一襲紅衣從天而降,甚至沒看清楚她的面容,整顆心就被吸引。
就像上輩子見過一樣。
時蕪取下臉上的面紗,那張嫵媚的臉在白衣的襯托下,顯得楚楚可憐起來。
“哥哥,你是不想我去嘛?”
上官辭淵毫不掩飾地點點頭,眼裡帶著濃重的佔有慾。
“從此以後,你是我的。”
言簡意賅,又一字千金。
時蕪撐在桌子上,湊近上官辭淵的面前,兩個人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那雙手,柔軟無骨的撫摸著上官辭淵的胸膛,自然地做在上官辭淵的腿上。
媚眼如絲。
“哥哥說是就是,是不是有點太專制獨裁了。”
上官辭淵的手自然搭上時蕪的腰,指尖微微摩挲,聲音低沉。
“跟了我,以後什麼都依你。”
時蕪略帶思考地歪了歪頭,“包括你的一切嘛?攝政王。”
上官辭淵眼神劃過一絲訝異。
“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時蕪輕輕笑起來,手撫上上官辭淵的眼睛。
“哥哥的眼睛很漂亮,我一定不會認錯。”
那雙眼睛,曾在自己的夢裡千百次。
刻骨銘心。
“我接近上官清有我自己的目的,哥哥放心。”
上官辭淵得到時蕪的解釋,哪怕自己心裡再不爽,也只能作罷,她想做的事情,自己更不會去阻止。
“遇到麻煩,來王府找我,我護你周全。”
“好。”
時蕪連續幾天去了五皇子府,治療也到了最後的階段。
上官清坐立難安,在大廳等待時蕪的到來。
侍衛侍女也翹首以盼。
前段時間,因為主子得了內力盡失的怪病,脾氣變得十分暴躁,不知道打死了多少個下人。
神醫的存在救了無數人的性命。
主子已經好久沒打人了。
時蕪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裡,每個人都鬆了口氣。
“神醫。”上官清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喊我時姑娘即可。”
聽到時這個姓氏,上官清愣了幾秒,想起了有些不愉快的經歷。
“好的,時姑娘。”
上官清點點頭,沒放在心上。
像往常一樣,上官清坐進木桶裡,前幾次治療,禁錮慢慢消失,上官清覺得一次比一次輕鬆。
因此,在始料未及的疼痛開始時,神經錯亂了一瞬間。
時蕪面紗下的嘴角上揚,這是最後一次了,自己怎麼能讓他這麼輕鬆地渡過去呢。
上官清雙手攥緊,身子劇烈顫抖。
一雙眼睛佈滿血絲,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落下來,卻死咬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音。
可是時間越來越久,疼痛就越來越清晰。
"啊"
上官清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道嘶吼聲,他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撕裂了一般。
他知道,只差一點,他就會死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那麼痛。
痛到,他連呼吸也忘記了,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和冰冷
上官清度日如年。
而時蕪卻輕鬆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最後,上官清整個人居然暈了過去。
時蕪眼裡帶著嫌棄,這點疼痛都忍不了,小世界的人可真沒意思。
“麻煩等五皇子醒後,告訴他,別忘記履行承諾。”
侍女都紛紛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