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靈劍,寒氣逼人,直指賀泉頸部要害。
“說,你的玉牌在哪?!”魏寒冰對賀泉冷言道。
只要對方有所異動,他不介意自己會手一抖、將那靈劍送出。
然而,那賀泉聽到此言,卻是齜牙一笑:“哈哈,哈哈……”
“你瘋了?笑什麼笑,拿出所有玉牌,饒你一命!”顯然,魏寒冰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了。
然而,賀泉卻笑得越加猖狂起來:“魏寒冰,可惜你白忙了一趟——我的所有玉牌,早就被白斌那小子搶走了!”
聽到這句話,魏寒冰心裡“咯噔”一聲。
他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叫魏青去搜賀泉全身,包括其兩個親隨的身子,竟然連玉牌的影子都沒摸到。
“賀!泉!”魏寒冰咬牙切齒。
他如此大費周章地拿下賀泉,卻半塊玉牌都沒拿到,更是提前洩露了自己的底牌!
“啪!”魏寒冰氣急,他走上前來,給賀泉狠狠地一個巴掌,這巴掌用了罡氣,直讓他一臉鮮血、牙齒都被吐了出來,整個人悽慘無比。
“說,白斌在哪,快點!”魏寒冰逼問道。
現如今,白斌被賀泉劫走了所有玉牌,那賀泉身上的玉牌很可能是整個幽魂谷中除了雅萱仙子以外最多的了。
“魏寒冰,你是不是傻?”賀泉冷笑道,“那白斌拿了我的玉牌,自然會隱藏起來,你當我這陣子在做什麼,還不是到處再找他?”
“既然如此……”魏寒冰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你可以去死了!”
見到魏寒冰這幅表情,魏青趕忙上來求情:“別別別……表哥,宗門可不讓在選拔中自相殘殺啊!”
“他若活著,接下來兩天,就會對我產生威脅,”魏寒冰冷言道,“成王敗寇,不過如此!”
“不如廢了他的修為?”魏青試探著問一句。
“這……倒不是不可以!”常樂宗雖然門規很嚴,但是單純廢人修為,或許會懲罰魏寒冰,但是他此時隱隱成為除雅萱仙子之外的最強者,宗門肯定不捨得動他。
正是料到此點,這魏寒冰才如此膽大。
魏寒冰伸出一隻手來,上面有罡氣吞吐:“賀泉,對不起,從今天開始,你在我面前,再也不會有尊嚴了。”
見魏寒冰竟然如此,陳暉只覺得有些不可理解:“魏寒冰,那不是你的師兄弟麼,你怎麼……怎麼會這麼對付自己人?!”
“我怎麼做,還用你教?”魏寒冰冷笑著瞧了一眼陳暉,“你給我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別多嘴。”
然而,陳暉卻不論如何都看不下去了。
哪怕陳暉失去了記憶,但是他在北斗涯所歷經的一切告訴他,同門之間哪怕有一些小摩擦,也絕不會如此輕描淡寫自相殘殺的!
風起,吹動了陳暉的衣衫。
他大步上前,衣袂飄動間,已經擋在賀泉身前。
“對親師兄弟下如此狠手,我不能坐視旁觀。”陳暉目光堅定如磐,對魏寒冰一字一頓說道,“你想廢他修為,先過了我這一關!”
一時間,整個場面陷入一片死寂。
就連賀泉一夥人,看向陳暉的目光,也變化了許多。
“讓開!”魏寒冰氣得臉色發黑,竟再次暗中運轉“黑流訣”。
陳暉只覺得體內頓時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種種難忍的疼痛、奇癢折磨得他隱隱彎下了腰。
“讓不讓?”
“不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陳暉的身上,他們不論如何都沒想到,在常樂宗,竟然還有這麼一個耿直的人。
他們更沒想到,這王五,竟然敢公然反抗他的公子!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