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去哪”聽到徐晚清低沉的回應。
不免心中有些竊喜。安歆不知為何會這樣想。
他想應該是把徐晚清當成知已了吧。
不然，別無理由了。
他總不能是喜歡徐晚清的。
大家都是男，取向正常。
可能頂多是欣賞，對噠，沒錯就是這樣。
“蘇記，去不去”安歆掩著欣喜開口道。
“好，等我收拾下明天開會要用的檔案。”徐晚清隨即輕快翻著資料夾。
這邊收拾檔案的樣子。像極了剛剛陸君衍方才做過的事。
帶著小姑娘來成記。陸君衍在慶幸還好限量供應的桃花酥並沒有賣完。
他覺得帶著小姑娘來買糕點，像極了那種被女兒拉著買喜歡的小玩意兒的老父親。
似乎這老父親也當了五年了。
從十三歲到十八歲。
參與了小姑娘的豆蔻年華到成年。
十八歲到二十三歲，空白的年華。雖不知小姑娘過的怎樣。
過去五年裡的暢想。一直等著小姑娘的約定。如果小姑娘不來找他。他會去找她。
是他喜歡的人兒啊。
除非他死，斷不會放開小姑娘的手。
拋去那些所謂家世破條件，如今，以一已之力足以養小姑娘了。
若不是有些人從中作梗，斷不然從輕放過。
徐晚清那人還想和他搶小姑娘，做夢吧。
那是他的妹妹。
此後餘年裡，他參與到底。
看著小姑娘挑完桃花酥，又扒拉櫥窗玻璃，盯著櫥櫃內精巧的糕點。
慣會用招哄他買。但還是狠心不能答應。
以前是兩天才來一次，買上一桃花酥。現在兩盒已經破了例。
“哥哥，能不能只買一盒桃花酥，另一盒買其他口味的，你看，你看它長的圓潤小巧的，一看就好吃。”小姑娘捻著小手，搓搓小手。
櫃邊服務的小姐姐汗言。
圓潤小巧等好吃。(???)
你讓那些方方正正的桂花糕，雲片糕怎麼活。
哪裡來的神仙小姑娘，那麼可愛。
怎麼說呢，一臉猥瑣樣目光緊緊鎖定那一款“圓潤小巧”的糕點。
真的是要想笑翻他嗎。
“你拿主意，反正是答應了你，兩盒。”眼巴巴地看著小糕糕的某人。
陸君衍不禁失笑。
“那，小姐姐幫我包一盒桃花酥，還有那個上面點綴著紅豆的那款。”轉身開心繼續扒拉著櫥窗。
“您好，陸先生，一共是一百二十三元。麻煩掃下支付二維碼。”
等陸君衍支付完，拿到糕點盒。
櫃檯服務小姐姐繼續開口道“陸先生，今天是成記糕點鋪三十週年，恰好您又是老顧客，我們經理說今天來買糕點的顧客，都可以去挑選一款新出品糕點。這是本店對新老顧客的回贈。”
陸君衍對小姑娘招了招手。示意小姑娘過來。
還可以給小姑娘墊墊肚子，不然呆會得餓著了。
等小姑娘過來，低語在小姑娘耳邊訴著好訊息。
“去吧，挑一個你喜歡的。”讓小姑娘跟著服務員小姐姐去到另一邊挑選糕點。
“陸夫人，請跟我來……這裡一共有……”一個年紀似和小姑娘相仿的服務員帶著人兒去往新品區。
很有眼力見的服務員。可不像某傻子，這句話明顯愉悅了陸君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