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總是很難猜,原本就性情不定,最近還有點精神分裂症,很難說她到底準備去耶路撒冷做什麼”
愛因斯坦博士的目光並不聚焦,思索著瓦爾特猜不到的事情,抿著嘴讓巧克力在口中一點一點融化的同時翻閱著自己的資料。
“老實說,我都覺得,那個女人說不定比崩壞更像是會毀滅世界的傢伙哦。”
特斯拉以隨意的語氣說著認真的話,然後按了兩下喇叭催促前面明明是綠燈卻不啟動的車。
“呃...”
聽著兩位博士的話,讓瓦爾特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頭腦風暴
怎麼說呢,那個兩位博士三句不離的‘老師’,不管是南希那邊還是艾瑪那邊甚至連芬蘭人那傢伙都各種感慨的,聽上去真的就有一種超級厲害的感覺,但是為什麼越聽越覺得...
對方好像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危險分子。
“正是如此”
溫和平靜的聲音,瓦爾特甚至花了三秒鐘才意識到這個聲音並不來源於車上三人中的任何一位。
當然,也不是他在夢裡遇到的那個。
“你一定要這樣突然出現?”
特斯拉博士的表情一股很無奈煩躁的感覺——對方總是這樣。
“如果你們不在心裡默唸我的名字”
符爾摩斯的雙腿上還放著一本很厚的書,上面的文字是德語,瓦爾特勉強能夠看懂,但看上去是什麼學術記錄,因此僅限於認識字。
“你那麼閒的嗎——不會一天到晚都在監視我兩吧?”
特斯拉似乎一點對於老師的尊敬都沒有,言辭之間只有讓符爾摩斯趕緊走的意思。
瓦爾特還在疑惑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誰,兩位博士的態度則告訴他,這位光是注視就能讓人感受到壓力的女性或許正是她們口中的老師。
“是我”
於是瓦爾特有些驚愕,對方似乎能夠讀懂他心裡在想什麼,還是說就像愛因斯坦說的那樣,他的想法總是會表現在表情上,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非我本意,這只不過是如同海綿吸水般不可控的事情,無差別讀取周圍所有人的表層意識。”
符爾摩斯合上手裡的厚重書本,轉而閉上雙眼開始養神。
“靠——別偷窺我的想法!”
比瓦爾特反應更激烈的,是紅色雙馬尾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