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研究助理啊...”
普朗克教授的目光只是意思意思地打量過了芬蘭人,然後就放在了瓦爾特的身上。
瓦爾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脊背發涼,普朗克的目光似乎並不是單純地打量,還有著某種類似於審視或者別的什麼目的的意味。
“嗯...”
“老師,友情提示,剩下那部分的事情涉及到天命總部的保密協議,就算是支部負責人也不代表能知道。”
“這樣啊,好吧。”
因為在內心感謝愛因斯坦救場,瓦爾特並沒有注意到普朗克和愛因斯坦雙方交換了一個眼神的小動作。
“所以,能不能先確定今天晚上吃什麼?”
發言的是從剛才起就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薛定諤博士,很顯然,如果不是因為本人感受到了生理性的飢餓,她大概依然會裝作自己不存在。
而薛定諤的發言,也打斷了瓦爾特原本準備在整理語言之後問出的問題。
....
如果忽略特斯拉博士被普朗克教授惡作劇的事情 不談,那麼這次晚餐還算盡興,酒足飯飽之後大家各自回酒店過一晚上,好好休息之後明天還需要早起。
是在要說的話,那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惡作劇,只不過是某人惡趣味地隱瞞了所謂的‘牡蠣’的真相。
而特斯拉博士則毫無防備地栽進坑裡。
但是得益於特斯拉博士的‘身先士卒’‘以身試險’,瓦爾特和芬蘭人才得以避開一劫——愛因斯坦博士對普朗克的性格再清楚不過,從一開始就沒準備吃那些看上去奇怪的菜。
從餐廳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燈亮著溫和的光芒,照著洋洋灑灑的雪花。
“這就是雪嗎”
瓦爾特揹著喝酒喝多了現在正在呼呼大睡的特斯拉博士,至少她沒耍酒瘋。
“我還沒見過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像是看到過一樣。”
“既視感”
愛因斯坦的傘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但是撐起傘之後,看上去便讓人覺得她似乎又嬌小了一些。
“在你看到某個東西的時候,如果大腦產生了‘我好像見過’但是記憶裡十分確定不存在這種事情的情況,那麼這通常是由於你的海馬體過於興奮導致的幻覺異常。”
天然卷撥出一口白色的霧氣
“人類的大腦有些時候也是會欺騙自己的,即便感情是真實的,來源也有可能是虛假的。”
“嗯..”
“有點煞風景,不過學理科的就是這樣,在看到什麼之後第一反應總是聯絡科學。”
“還行吧,我還挺喜歡這樣的,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點什麼總比沉默著要好得多。”
特斯拉博士倒是不算重,瓦爾特想起自己在實驗室上樓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大堆疊在一起的披薩盒子。
明明總是吃垃圾食品,居然還能控制住自己的體型。
“那個...”
瓦爾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身後就傳來了普朗克教授的聲音。
“你們的感情還不錯嘛。”
金髮的美人目光在愛因斯坦和瓦爾特兩個人之間流轉,似乎看出些什麼的樣子。
“教授,你的年齡似乎並不適合參與我們的對話。”
愛因斯坦以很文藝的方式暗戳戳地表示‘小孩說話,大人一邊玩去’的意思。
“哼哼...”
不理會在一邊裝可憐的普朗克,愛因斯坦搖搖頭。
17歲的時候是美少女,裝可愛也就罷了,27歲的時候是事業有成的未婚教授,扮嫩都已經不太合適,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兩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