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博士,這裡有一封你的加急信件。”
在大冬天穿著短袖條紋襯衫的芬蘭人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封信件——在電話還有待縮小的時代,信件在某些時候反而會更快更穩定些。
畢竟只需要使用電報,剩下的無非就是送件人的腿程問題。
“嗯”
可能是因為剛從自己的助理那裡白混了一頓免費的午餐,愛因斯坦博士現在看上去心情還不錯,順手便將芬蘭人拿來的信件夾到胳膊底下,然後找鑰匙開門。
“送信的人說,讓你在拿到之後第一時間開啟來看看,對方說——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芬蘭人看出了愛因斯坦準備把這個信封丟到一邊去的想法,之前也會有不少所謂的‘給愛因斯坦博士的加急信件’,然後裡面全都是些毫無意義的內容。
比如說上次就有一個想要讓愛因斯坦博士做他女朋友的白痴。
再上一次有一個要報道42實驗室到底在研究什麼東西,要求預約時間上門調查否則就去曝光她們的黑暗交易。
再再上一次的時候,還有說要出錢買下愛因斯坦博士的研究成果的,那錢連42實驗室的一樓都建不起來,也不知道怎麼敢說出這種話的。
後來那些人都被處理掉了。
當然,不是說幹掉了,是用比較文明的方式將他們清理出了倫敦的範圍。
“幫我拆開”
愛因斯坦博士依然在摸自己的鑰匙,但不同的是她將信件抽出來交給了瓦爾特。
“我?”
說實話,雖然愛因斯坦博士的作風看上去不像是天命組織常理的那些研究員,但應該也是在做非常機密的那種研究課題,要讓瓦爾特來開啟她的緊急信件...瓦爾特擔心會觸犯到什麼保密協議之類的。
“...”
沒說什麼,愛因斯坦博士好像終於找到了自己的鑰匙在哪,而一邊的芬蘭人則攤攤手,很自來熟地接上話
“雖然說出來可能不太合適,但是如果真的是什麼機密等級很高的東西,也不會讓我來送。”
沒人想聽你說話。
瓦爾特對芬蘭人的印象並不好,這倒不單純是地域歧視,主要是芬蘭人表現得實在是有些輕浮——而且瓦爾特很看不慣他和愛因斯坦博士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但是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沒錯,如果這東西的確有很高的機密等級,那也輪不到這個看上去就管不住自己嘴巴的芬蘭人來送。
“愛因斯坦前輩:
別來無恙,我最近在當地發現了一種非常非常有意思的遊戲,希望你能夠來賞光遊覽,我保證它很有意思而你也會很喜歡這個遊戲。
至於工作方面的問題,(一串完全看不懂的鬼畫符)應該能幫你代理吧。
順帶一提,我也邀請了你的老師符爾摩斯教授,她表示自己會抽空過來。
期待您到來的後輩
埃爾溫·薛定諤
10.16 於蒙大拿州比靈斯市”
要讓瓦爾特來說的話,這封信還挺清閒的,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遊覽邀請,再加上中間一段他看不懂文字的鬼畫符,居然還要拿加急送過來。
但正相反的是,愛因斯坦博士在看完整封信件之後表情並不是太好看,至少比之前要緊張了一些。
在看到信件中間的時候,她皺了皺眉,但是在末尾處卻緩解了這種緊張。
“真是奇怪,芬蘭人,你過來看一眼。”
愛因斯坦把鑰匙插進鎖,卻沒有扭動,騰出手從瓦爾特手裡拿過信件後,展開向芬蘭人的方向。
“你看這裡,這段文字應該是指的艾妲對吧?”
為什麼要給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