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做的不怎麼樣,不如列奧納多泡的紅茶。
夏露思索著,將手裡的杯子放下。
“這不是關心你嗎?不然誰會在乎猴子過得怎麼樣?難道我要開個動物園把他們保護起來?當觀賞品都差點資格。”
愛倫·坡冷哼一聲,毫無淑女形象地翹起二郎腿,她雖然是哥特短裙,但穿的是白絲連褲襪,所以不太擔心走光的問題。
只不過這個時代沒人會操心到那種地步,僅僅只是這身異域感強烈的短裙就已經讓人詬病了。
挺好笑的不是嗎,自己私生活混亂得不行,卻還有空來關心別人怎麼樣,各個時代都是如此。
“我還挺好的,沒什麼問題。”
“我當然知道你挺好的,反正法律又沒出臺教唆罪,就算私底下教唆那些傻瓜叛亂也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愛倫·坡手上的那本書是她親筆撰寫的一些怪奇故事,當然,還沒有釋出。
“講講你那些犯罪故事唄,我最近實在是有些靈思枯竭了,都不知道該寫點什麼了。”
愛倫·坡是有賢者智慧的天才,天才到只需要看看倫敦近期的報紙報道就能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從某個角度而言,她比柯南·道爾還要聰明。
“我剛好遇到一個案子,你覺得怎麼辦比較好呢?”
和愛倫坡說了關於自己下午時候在勞瑞斯頓花園街看過的那具屍體和案件,夏露用勺子攪拌著咖啡,似乎想要把泡沫拉出自己喜歡的花樣。
“我又不是英國人,愛怎麼樣怎麼樣,英國完蛋了也和我沒關係,倒不如說我巴不得他們完蛋,與其按照階級劃分上下關係,不如按照才能。
畢竟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庸才,百分之九是天才,而你,我的摯友,夏露,你則是那百分之一中的百分之一。”
充滿打趣意味地眨眨眼,愛倫坡將手中的咖啡放在桌上。
“按照尋常分析,這起案件恐怕很難解決,畢竟涉及到外交關係,再加上罪犯不是本國人,只要逃出英國甚至逃出倫敦警察就拿他沒辦法。
不過既然你問我,想必是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能夠保證對方不離開倫敦甚至回到案發現場自投羅網。
一件物品?能夠絕對證明犯罪人身份的東西又或者是一件對犯罪人而言必須要取回的東西?”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理這件物品呢?”
夏露加了一點糖,可惜咖啡實在不怎麼好,想盡辦法也不能拉出圖形。
“還給罪犯,然後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