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你不是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嗎?”
符爾摩斯翻看著大偵探為這次案件做的記錄。
“但沒有能夠定罪的證據,就沒辦法將他抓捕歸案。”
的確,想要推理出兇手的身份是不困難,甚至在第一個案件完成的時候大偵探就已經有七成把握鎖定真兇了,但就像她說的那樣,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就沒辦法將對方繩之以法。
“倫敦的法律是殘缺而不完整的東西,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對於特權者的放縱和無權者的壓迫肉眼可見。
很多時候,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不代表能夠把對面押上法庭,而同樣的,就算沒有足夠的證據也不代表不能將對方施以懲戒”
誠然,法律是很重要,但對於尚且處於嚴重階級分化狀態的倫敦,法律這種東西還是拉倒比較好。
“你是在說我,還是在說這個案子?”
助手小姐的性格總是唯恐天下不亂,而且突出一個‘我不是英國人,英國怎麼樣關我屁事’的作風,提出的建議也往往都比較...嗯,直白。
“都有吧,畢竟不管是德雷伯還是斯坦節遜,又或者是那個兇手馬車車伕,都不是按照常理可以靠法律制裁的,明知道搞不定還要硬上未免有些不太合適。
而且,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斯坦節遜的死實在是做得太完美了,明知道犯罪者是誰但是沒有證據,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顯然是對方精心處理過的。
這意味著有一個人在兇手背後指點了他,而這個兇手指名道姓喊了你,顯然也不是隻為了讓你去看一眼這麼簡單,再者,這一次案件做得還很粗糙,兇手並沒有完全擦掉所有的線索,正是為了讓你去找他。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去,畢竟這是有一定危險的事情,說不定人家埋伏了不少人就為了殺你,換做我我是不會去的,因為倫敦如何與我無關,但你就未必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柯南·道爾也是沒什麼辦法,她的確不能像符爾摩斯那樣抽身就走,對於自己的故國她依然抱有著很深的感情,不能讓那個幕後黑手在這裡搞破壞。
那就赴約吧,如果對方很危險,就用黑淵白花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