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清攀著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哦?寶貝要賞我,這一口可不夠。”
葉景清被男人粗暴地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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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警局那邊來線索了,上次在古鎮和我交手的那人,他們查到去向了。”
棠溪染正趴在桌子前搗鼓什麼,阮清墨突然跑過來,他著急忙慌地把手中的東西塞進抽屜裡。
“他們說那人去了郊區的一棟別墅,地址我這兒也有。”
一時情急,阮清墨倒也沒注意到棠溪染的小動作。
“那......那我們去看看嗎?”
“去是肯定要去的,不過要等準備充分再去,警局那邊怕引起社會騷動,他們也不方便,這件事只能靠我們自己。這樣,我回去跟我爸那邊借點人手,萬一有埋伏,我們也好有防備。”
“嗯。”
阮清墨出門去和阮方宴打電話了,他當然不會說自己要幹什麼,只是編了一些別的藉口。棠溪染見他背對著自己,這才小心翼翼開啟抽屜,檢查裡面的東西有沒有被自己弄壞。
那是一隻半成品的小花球,只有拳頭般大小,他也是無意間看到的,網上都在瘋傳這種花球可以幫自己想要的人擋災,一片花瓣擋一次災,做的花瓣越多,寓意就越好。棠溪染想著自己現在一窮二白,也買不起什麼貴重的東西送給阮清墨,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親手做的最有意義,就算不能擋災,也求一個好兆頭。
棠溪染的手很巧,已經完成了幾朵小花,每一朵小花都是用顏色花紋不同的小卡紙疊的,他想著到最後把所有的小花拼成花球,再把它做成一個掛墜,可以掛在車上的那種。這樣阮清墨開車的時候,這個花球就會一直在他身邊保護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但棠溪染希望能給他帶來好運。
阮清墨好說歹說,阮方宴才同意給他派幾個人過來,不過他也提醒阮清墨不要做什麼違法犯忌的事情,他刻在骨子的軍人細胞不允許他的兒子是一個無惡不作之人。
人已經搞定了,接下來還需要做一些基礎的籌劃。
阮清墨回來的時候,看到棠溪染已經收拾好了自己手邊的東西,正乖巧地坐在那裡,雙手放在膝蓋上,微微垂著頭,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
“放心啦,不會有事的。”
阮清墨的心中難耐的慌,他再也忍不住,緩緩地走了過去。他的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輕輕地將手伸了出去,開始撫摸著他那蓬鬆的頭髮。在那一瞬間,他彷彿不是在撫摸頭髮,而是在觸控一件世間獨一無二、無比珍貴的寶物。
他的手指輕柔地穿過他那如絲般柔軟的髮絲,那髮絲從他的指縫間滑過,他用心地感受著那不可思議的絲滑觸感,同時也感受到了從髮絲間傳來的微微的溫暖。他的頭髮就像是從晴朗天空中飄下的雲朵一般輕盈,那蓬鬆的質感彷彿帶著一種空靈的美。
而且,他的頭髮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那香氣清新而又自然,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所散發的芬芳,僅僅是聞到這股香氣,就足以讓人心生歡喜,彷彿所有的煩惱都在這淡淡的香氣中消散了。。
“可是,那個人不是一個會輕易露出馬腳的人,我總覺得這次查到的線索太容易了,會不會是個騙局?”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們現在手頭也沒什麼別的線索,那人之前已經幾次三番對你出手,我是擔心再拖下去,會對你不利。放心,我又不是 傻子,不會貿然行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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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整個宿舍除了阮清墨,都陷入了緊張的備考狀態。棠溪染偶爾會聽阮清墨商量一些關於郊區計劃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