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尚且有些心虛。
可不曾想,竟突然竄出來一個更年少的白面書生。
當下也是一邊衝殺過來,一邊哈哈大笑:“哈哈,好俊朗的小書生,勞資今兒要開開葷!”
“所有人,不許傷那小書生,必須生擒,聽到沒有?”
“是,頭兒!”
隨著眾多山匪越來越近,梵生輕輕抬起手掌。
猛地向下一按,只見,那數十山匪的頭頂上,赫然是一個巨大的金色掌印,瞬間壓了下來。
“嘭!”
“哎呀…”
“啊…”
“頭兒,我的手,我的腳…”
所有山匪,被這一掌,震得人仰馬翻,手腳俱斷。
紛紛躺在地上,哀嚎聲一片。
“我不殺生,不代表會放任惡徒!”梵生看著陌子玉,淡淡的笑道:
“這些人,若是不廢,日後只會更加猖獗,於百姓而言,並非好事!”
陌子玉點了點頭,哈哈大笑道:“行,你能想到就行!否則我還得出手給你善後!”
“多謝恩公,多謝兩位恩公!”
“快,快謝謝恩公!”
“二位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
被劫的眾人見著山匪被滅,紛紛跪在地上,向著陌子玉梵生二人叩頭致謝。
“老人家,不用了,你們快快請起,回家去吧!”
梵生上前將一個又一個的百姓扶了起來,連連擺手道。
待眾人走後,於家的車隊,才在陌子玉的示意下,緩緩行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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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馬車,陌子玉看向身旁的於鎮南,詫異道:
“於伯父,這天化城外不過百里,怎麼會有山匪如此猖獗,難道那天化城不管嗎?”
於鎮海笑道:“賢侄有所不知啊,這些人,可不是山匪,便是城中那韓家的私兵!”
“城中家族的私兵,那為何成了山匪?”梵生介面道。
於鎮南看著陌子玉,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撈些銀兩罷了,賢侄看來是久居宗門,對這大周並不熟悉啊!”
“願聞其詳!”
“這大周啊,亂了快百年了。雖然瀚海郡等四郡都是大周國土,可四郡卻是又相互征戰,攻城略地,這大周皇室,便也成了擺設。”
頓了頓,於鎮南接著道:
“而瀚海等郡,又是家族制,每個城池,都是幾大家族構成,共同推舉城主,雖城郊都有駐軍,可駐軍也並不干涉城中事物。有時候,就連城池之間,都會相互掠奪,更遑論這些普通百姓了。”
陌子玉聞言,眉頭緊皺,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大周竟然亂到了如此地步?”
“那可不,聽說六十年前,那佛門還未西遷之時,眾多僧尼入世,懲奸除惡,普度眾生,使得大周太平了些日子。可不知為何,佛門突然西遷,這玄林人士,也無所顧忌。”
“便說那摘心妙手,二十年偷香都偷到大周皇宮去了,後來那妃子雖被處死,可大周通緝摘心妙手,可四郡根本就不理會大周的榜文,事後那摘心妙手還在皇位上寫了副對聯,你說可笑不可笑?”
梵生聽到此處,也是幽幽一嘆,“這亂世於百姓而言,可真是如同浩劫啊!”
“誰說不是呢,可又有什麼辦法,這數十年來,四郡都想推翻大周,號令一統,可每每戰事吃緊,都會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又將他們推回去,所以來來往往,四郡還是四郡,大周還是大周。”
於鎮南說到這裡,也是頗為無奈,誰都知道。
雲夢六宗,是大周的保護神,同樣也是大周的攪屎棍!
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