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濃重。
虞輕雪咬著牙,“凡事都有先來後到,讓我把玉牌交出來,休想!”
她的右手緊緊握著一塊冰晶玉牌。
鮮血從手臂流淌而下,染紅整塊玉牌。
神奇的是,不管鮮血怎麼流,全都被玉牌吸收。
所有人都被場間幾人吸引,沒有一人注意到這奇異變故。
攤主是個齙牙長臉的漢子,眼睛咕嚕嚕一轉,來了主意。
他指著虞輕雪就罵,“放屁,信口雌黃,明明是許小姐先看中的,還不快給許小姐還回去!”
說罷看向許夢靈,一臉討好,“許小姐,您好話都說盡了,不用點手段,她怕是以為您好欺負呢。”
許夢靈聞言點頭,“說的對,我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是她不珍惜!”
“你很上道,今年的攤位費給你降三成。”
齙牙攤主樂不可支。
許夢靈轉頭對四個許家武修厲聲道,“你們都給我按住她,我要親手拿走那塊玉牌!”
“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今天就是搶,也要搶過來!”
“是,二小姐!”
圍困虞輕雪的四個武修齊齊應聲,面色不善,作勢就要撲向虞輕雪。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爆喝。
“住手!誰敢動我師姐!”
緊要關頭,沈煉大力撥開看熱鬧的人牆,大步流星走來,臉色陰沉,目光不善。
有人就要開罵,當看到沈煉身穿監武司的制式玄服,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哪裡來的小癟三,滾一邊去!”
許夢靈一揮手,示意那四個武修,“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動手!”
四個大漢面露難色,其中一個開口,“二小姐,這人身穿監武司制式玄服,是個輔衛。”
“區區輔衛,怕什麼,我大哥可是鐵衛!有什麼事我大哥會擺平!”
許夢靈毫不在意,沒把沈煉放在眼裡,“不長眼的東西,給本小姐連他一塊收拾了!”
有人兜底,四個大漢放心了,二話不說,先向沈煉撲去。
“敢對監武衛出手,不把你們關進鎖囚營吃幾年牢飯,都對不起你們鐵打的膽子!”
這四個人中,三個是煉髒境四五重的修為,一個是煉髒境六重。
沈煉三拳兩腳將四人打倒在地,趟在地上直唉唉。
他又跨到攤主跟前,一個大逼兜將其抽地暈頭轉向,齙牙都飛了。
“狗仗人勢,該打!”
隨後,沈煉直直地走向許夢靈,對方見沈煉如此兇悍,不由得有些害怕。
她強裝鎮定,厲聲威脅,“我大哥是監武司鐵衛,你敢動我一下,我大哥饒不了你!”
說罷她又冷笑道,“我許家在蒼遠城手眼通天,從今往後,你們兩個別想在蒼遠城待下去,這裡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
“威脅我?”沈煉目光陰沉。
他腳步變換,大手一抬,一個大逼兜甩了出去,啪地一聲,許夢靈轉了兩圈倒在地上。
“我倒要看看,你們許家怎麼個手眼通天!”
恰巧這時監武司巡城營趕到,許夢靈兩眼模糊,還是認出了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