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又重新搬回酒店,面具人尊重她的意願。
彎月紋面具人卻站了出來,“你就不怕她把我們的事告訴她?”
“不會,我這位師姐,從來不會破壞遊戲,人與人,人與世界,在她看來都是遊戲裡的npc,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主線任務和命運,她遊歷世界,就想看看人生百態,輕易不破壞這其中的平衡。”面具人坐在藤椅上悠閒地曬太陽。
沈沐廷埋頭打磨菩提子,偶爾插上一兩句話。
這樣閒暇的午後,三個人很少能像這樣。
薄荷所在的酒店被一夥神秘勢力盯上。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潛伏在樓與樓間隔的巷道之間。
突然,察覺到身後有人,男人警惕地握住懷裡的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
哪知,一陣風過,槍就被卸下子彈。
“星焰,是你啊!”邦文一臉驚喜,見到冰辭自然而然放下戒心,不過想到被發現了,心裡難免洩氣。
“你是來抓她的?”
“不是,我是來保護她的安危的,老大暗中調查到有人透過海市進行違禁藥品買賣,但事情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是有人密謀研製生化戰劑用到戰場上。”
“而一股神秘勢力正大肆抓捕獵藥師,老大想這其中肯定有某種幹聯,就派我們秘密行動。”
邦文事無鉅細地說出,都不用冰辭套話。
“你這算洩密嗎?”冰辭看他如此真誠,良心不安,決定提醒一下。
“告訴你不算洩密,反正都是一家人,”邦文神秘一笑。
可能是說協盟和joe都隸屬於國聯,冰辭沒往其他方向想。
“對了,你們老大身體恢復得怎麼樣?我聽說他被掠心神偷打傷。”冰辭只是突然想起,莫名心虛地問,畢竟是自己打傷了人。
說到這個邦文就眼冒火光,後槽牙差點咬碎,“我們老大差點被他打死,還掠心神偷,名聲到是好聽,專門俘獲少男少女的芳心,全都是謠言,掠心神偷分明就是一個心狠手辣,陰險歹毒的衣冠禽獸······”
心狠手辣,衣冠禽獸的某人:······
邦文罵人罵得忘乎所以,沒有發現冰辭已經離開。
她也是突然接到寒勿的電話,便不管不顧地趕去找他。
私人療養院,是寒爵親自去接的她。
冰辭在車上就表現出幾分急切,寒爵拿著財經雜誌,笑笑不說話。
寒夫人親手煮了粥,但寒勿望眼欲穿地看向門口,怎麼勸都不吃。
“媽,小鬼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況且這裡有這麼多人照顧,你先回去吧。”寒勿利用起親弟弟來那叫一個得心應手。
寒夫人知道他看的是誰,也不拆穿,最後一點顧慮也在冰辭出現後他那雙盈滿笑意的亮晶晶的眼睛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己所求的不正是孩子平安喜樂嗎?勿兒現在找到了一見就笑的人,你理應為他高興啊!寒夫人看著冰辭,想到自己曾遷怒到她心裡一陣自責。
在經過冰辭旁邊時,她突然拉住冰辭的手,“揚揚,我向之前遷怒你的事道歉······”
“阿姨只是關心隊長,我明白的,而且害隊長受傷,我負主要責任,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冰辭從進門看見寒勿的臉開始,心裡更加自責。
:()逆風而來,換爾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