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圍觀拍照的群眾冰辭沒有下車,駕駛著蘭博基尼朝警察局開去。
身後是寒勿駕駛的五菱宏光,左右兩邊警車隨行,沒有比這更威風的事了。
警局,醒來的蘭博基尼少爺鼻孔朝天,大聲嚷嚷著要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陳支隊在查到他們的身份之後也是一臉為難,冰辭瞥見,明白是怎麼回事,轉頭對寒勿說:“隊長,該你出馬了。”
寒勿低頭笑了笑,說:“收到。”
陳支隊喜出望外,諂媚地在前面帶路,“寒少請,這兩個人從東都來的,我拿捏不好這個分寸。”
“東都來的,難怪這麼囂張,比我還囂張,把審訊室裡面的監控關了。”寒勿是說這話的時候笑意不達眼底,但只有陳支隊能看見。
寒勿剛進審訊室,裡面就傳出哭天喊地的叫聲。
與此同時,警局外面浩浩蕩蕩來了一群人,沒有人敢阻攔。
為首之人西裝革履,神情冷峻,手上舉著東都查家理事的證件,一路暢通無阻,徑直走進陳支隊的辦公室,旁若無人地坐上他的位置。
冰辭和寒逽淡定喝水,對他視若無睹。
查理事上下打量起她們,喜怒不形於色。
陳支隊匆匆趕來,看自己位置上有人不敢有所怨言。
“陳支隊,我家兩位少爺初來乍到,不懂西都的規矩,犯了事還請諒解,在下向你們賠個不是,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接少爺回家。”查理事還不算咄咄逼人。
“這個恐怕不行,兩位少爺的事還沒有審完,”反正寒少在這兒,陳支隊也有恃無恐,直接硬鋼。
查理斯不敢置信地挑了挑眉,也不再收斂,“還真是讓人不滿意的回答,那我也只能遺憾通知你,現在,這裡的一切將由查家接手。”
“來人,把無光人員清出去。”
冰辭和寒逽又喝了一口熱水,陳支隊一直對著她們使眼色,眼睛都抽筋了,她們還是無動於衷。
查家暗衛開始強勢清人,到冰辭這裡手剛伸出去,整個人就被一招撂倒砸碎了玻璃茶几。
好在寒逽反應快,及時端走了水杯。
其他保鏢見狀,一擁而上,冰辭剛要動手就被寒逽制止,“哥會生氣,我來。”
冰辭想了想自己動手的後果,決定還是算了,從她手上接過水杯站到一旁觀戰。
寒逽在一群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中顯得格外渺小,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還沒滿月就出來打架了。
別看她小,出手那叫一個快準狠。
身高不夠就借力騰空,目之所及皆是一具具空殼白骨,專往薄弱處攻擊。
不費多大點事,查理事帶來的黑衣保鏢全數倒地。
查理事大驚失色,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小女孩就解決了自己帶來的人。
“東都查家,我怎麼沒聽過?”寒逽一個冷眸看過去。
查理事心裡一驚,好強的氣勢,但他強穩住心神,質問:“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
“東都寒家,寒逽。”
“我查家一脈,權傾黑白,區區寒家,膽敢放肆?”查理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並不把寒家放在眼裡。
冰辭聞言,倒是有那麼幾分想高看他,東都查家,確實沒聽過,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查家是東都十大古老家族之一。
:()逆風而來,換爾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