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行駛到半路,冰辭電話響起,金焰打來的。
寒勿一眼就看見,臉色自然下沉。
冰辭毫不猶豫結束通話。
“小哥哥怎麼不接電話?接唄,我聽聽他們這次又給你接了個什麼活。”寒勿語氣不悅地說。
冰辭還真讓司機在路邊停車。
寒勿臉黑得更厲害了。
“上次我跟你說過的joe,也不知道他們抽的什麼瘋,專門截胡我們的任務。”
“管情報的現在還管執行,這不是想取代我們是什麼?”金焰在電話那頭忿忿不平。
冰辭雖有疑惑,但心態還算平穩,“繼續深入調查,看有沒有可能是職權衝突。”
金焰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冰辭打電話的時間越久,寒勿臉上的表情越不耐煩。
手指敲擊窗框的頻率越快。
就在這時,兩個人騎了一輛摩托迅速從他們的車輛旁邊飛過,然後只見摩托車後座的人伸出手一把奪走冰辭的手機。
飛車黨。
冰辭心下了然站在原地。
寒勿看見這情況莫名有些想笑。
不僅如此,後面接二連三的飛車黨從她旁邊經過,更有甚者向她吹起了流氓哨。
冰辭默默記下這些車牌號回到車上。
寒勿有些幸災樂禍,“小哥哥不追嗎?”
冰辭一臉淡定地說:“不追。”
話落,就看見前方那幾個飛車黨返回,在他們的車前停下。
為首的人恭恭敬敬地向冰辭遞上手機。
冰辭沉默不語,當著所有人的面重新拿回手機。
“打擾了,告辭。”飛車黨頭頭迅速扔下這句話跑路。
摩托車嗚嗚嗚的聲音吵得腦仁疼。
飛車黨頭頭看冰辭皺眉,嚇得加快腳上動作,狂踩油門。
搶完手機之後他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那張臉有些熟悉,腦海突然浮出一個名字,嚇得他當場掉頭回來。
這一切發生不過短短數秒。
寒勿冷笑一聲,別開臉看向窗外。
冰辭默了默坦言道:“國飛車黨,以前與他們打過交道,已經許多年沒有聯絡過了。”
寒勿剛想嘲兩句就聽見有人敲車窗。
他臉色極差地搖下車窗,外面站的人還是飛車黨頭頭,他們又折了回來,手上捧著花束。
“什麼事?”寒勿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飛車黨頭頭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賠笑地將花束遞進去,說是給冰辭賠罪的。
寒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開車門下去與他交流起來。
“怎麼認識的?”寒勿開門見山。
飛車黨頭頭一頭霧水,反應過來後認真說起過往。
時間回到六年前,那時還沒有飛車黨,他們也都還是職業摩托車手,在一場比賽中,資方暗箱操作內定了比賽冠軍。
飛車黨頭頭的哥哥誤打誤撞聽見他們的骯髒交易,慘遭報復,沒能從那場比賽下來。
他們的車隊經歷了一段至暗的時光。
沒有贊助商,遭受對手嘲諷。
矛盾激化是在一次外出訓練,驕傲自負的對手同時盯上冰辭的車,就約了比野賽。
那幾個人聯手對付冰辭還是輸了比賽。
事後發現冰辭和飛車黨頭頭們在一起,就僱了一批打手想教訓他們。
當時的冰辭與現在有所不同,身上戾氣很重,一個人就收拾了那幾個人僱來的打手。
當時也確實嚇到了他們。
又是一年摩托車比賽,他們明明已經贏了比賽,結果宣佈的冠軍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