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勿為了籌備博士重審案的律師團,每天早出晚歸。
這不,眼看天色見晚人還沒回來,冰辭拿起鑰匙出門接他。
寒勿剛從公司出來就被幾個黑衣人攔下。
“少爺,二爺請你去一趟。”
寒勿挑了挑眉,想起某人還在家裡,自家老子哪有某人重要,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說:“不去。”
很顯然黑衣人並沒有聽進去他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少爺,二爺請你去一趟。”
寒勿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眼睛抬也不抬,抬腿就走。
黑衣人眼神交流了一下,話不多說拿出一瓶噴霧往他臉上一噴,緊接著抓起他就往車裡塞。
這一幕恰巧被冰辭看見。容不得她多想,方向盤一轉,立馬掉轉車頭向黑人的車追去。
“有人跟蹤。”
“甩掉。”
十字路口,側面突然竄出一輛黑車,冰辭猛打方向盤,之後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繼續追蹤。
一路跟到人跡罕至的郊外,車輛停在一座城堡式莊園門口。
大門即將關上那一刻,冰辭抓起後座上的黑傘緊急跳車。
憑著身體的柔韌性擦著門縫鑽了進去,同時黑傘的傘尖也抵在門衛員的脖子上。
門衛員半天沒緩過勁來,不知道她是什麼進來的,嚇得冷汗直冒。
冰辭也沒想為難他,直接打暈,之後更是一路橫衝直撞,打進大廳。
從四面八方湧來的黑衣人將她圍在中央。
冰辭右手執傘,面不改色地環視了一圈。
一開口壓迫感撲面而來,“一起上,解決你們我再自己找人。”
黑衣人也不廢話,一擁而上。
黑傘開合有度,能攻能守,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傘當做武器使用到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大廳哀嚎一片,打鬥聲震耳欲聾。
寒勿在黑衣人拿出噴霧的第一時間就屏住呼吸,但還是吸入少量迷藥,此刻頭暈目眩,四肢疲軟。
他循著外面的動靜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間,隨手打暈外面的看守,向聲源處趕去。
冰辭臉色煞白,冷白的手不斷有血液流下,就連黑色傘尖都有鮮血滴落,腳下躺了一片。
黑衣人不減反增,見識過她的狠戾,將她困在中央,不敢妄動。
寒勿跌跌撞撞地出現,順著扶梯滑下與她並肩。
確定那些血不是她的勉強鬆了一口氣,看黑衣人的眼神透著陰狠。
又一波黑衣人衝了上去,冰辭和寒勿,配合默契,領帶跟隨身體的動作在腰間劃出優美的弧線。
黑衣人個個下了死手,一波倒下,一波又衝上去。
受迷藥的影響,寒勿眼前一陣模糊,被黑衣人黑衣人踢中倒在地上。
冰辭看了急忙翻身過去將他扶起,黑傘也換到左手。
什麼情況?黑衣人越打越察覺不對勁,這個拿著黑傘的少年好像換了一個人。
明明是冷麵,卻彷彿殺神附體。
左手執傘的冰辭氣場全開,一招一式快到讓人看不清起落,殺人不見血。
令人生出一種恐懼,最可怕的是這種恐懼不知來自哪裡。
寒勿使勁搖了搖頭,模糊間看見冰辭左手使用黑傘,似乎比右手使得更溜。
三樓觀望的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左手,有趣!
想看見的景象看見了,他一個優雅地抬手,所有黑衣人立刻停下所有動作,注視樓上的人。
:()逆風而來,換爾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