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許友平靜下來,面帶希望問道:
“江先生還懂醫術,能治好老夫這多年的頑疾?”
“你這病是強行動用內力,傷肺所至。”
江辰一語道破天機。
“這位江先生,果然醫術高明,一下就看出了病根。
實不相瞞,我爺爺這病是當年打小鬼子留下的病根。
當年小鬼子用毒氣彈掃掠戰場,爺爺的戰友們都被毒氣彈毒暈。
爺爺為了救出戰友,不惜耗費內力,強行催動還未掌握的內力,將戰友們一個個帶下戰場。
戰友們都得救了,爺爺卻由此落下病根,時不時發作,遍尋名醫也無法根治。”
許凱薇談起當年的往事,不由眼眶微紅。
“如果江先生有辦法醫治,大恩大德許家定當回報。
別的不敢多說,我們許家在西江還是有一點勢力的,江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
江辰一聽老者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光榮的往事,不由心生敬仰。
當下一抱拳,躬身道:“許老,失敬了!
你這病要根治對別人說也許有點難度,但對我江辰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
老者許友聽到長年的頑疾有望根治,不免激動:“江先生,此話當真?”
“老先生習的是少林拳法,至剛至猛,但未免陽盛陰衰。
長此以往,就算當初沒有強行逼運內力,也會導致心肺受損。”
許友一聽江辰說得頭頭是道,連他習的什麼拳法也一清二楚,想來說能治好不是虛言。
饒是他戎馬一生,見過無數大風大浪,此時心裡不免一陣激盪,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當這病痛發作時是如何折磨人。
現在根治這病的機會就在眼前,讓他如何能不激動。
“許老,能否暫緩兩日,我再替你醫治。
這病雖說不難,但我煉製丹藥還需兩日,等煉製好了,再一舉將你的病根治,你看如何?”
其實江辰用針灸和新鮮出爐的固元丹就能醫治好許友,但他對許老這種保家衛國的老戰士敬佩萬分,所以想徹底一次性解決許友的問題。
許友的功法雖然正宗,可惜這功法傳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殘本,故而長年習練,難免對身體有所損傷。
江辰想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對症下藥,把這段功法完善下來,再將它交給許友,也算是他的一點心意。
當然這些話也不便明說,只好推脫煉製丹藥。
許友一生大風大浪裡浮沉,早就修煉出辱寵不驚的心態,聞言也不著急,豁達地笑道:
“江先生,不急,這病都纏著我大半輩子了,兩天我還是等得了的。
說實話,這病跟了我這麼久,要離開了我還有點不捨得呢。”
“這樣吧,小陳,你留個江先生的電話。
江先生,你如果好了就叫小陳去接你。
還有,江先生在西江有什麼麻煩儘管找我孫女薇兒,老夫在西江還是有點薄面的。”
“許老客氣了。”
江辰拱了拱手,對許友的心意表示感謝。
謝絕了許友送他回來的好意,江辰拜別了許家眾人,獨自走向別墅。
許友許友,這個名字有點熟,不知在哪聽過。
江辰邊走邊在腦海之中回憶,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在何時何地聽過這個名字,只好就此作罷。
還沒回到別墅,王永發老爺子的電話就打來了。
原來,今天晚上是王老爺子舉辦了一場慈善拍賣會,請江辰晚上務必賞光出席。
江辰本來不想多事,但王老爺子提到有很多不曾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