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權聞言緩緩將目光放在劉雅婧身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
“看來你就是傳言中,江辰的那個小女友了。怎麼,你,不怕死嗎?”
“死,我當然怕。”劉雅婧紋絲不動,傲然而立。
“只是我是江辰的人,此時代表的就是他,不管你是什麼人,我想,我都不會只因為你一點威脅就此低頭。
因為,我相信,此時的江辰也不會低頭。”
“哈哈,你這個女娃娃,倒有點意思。”姜權聞言露出一絲讚許,點了點頭道。“江辰有你這樣的女人,也足可慰平生了。”
“不過,欣賞歸欣賞,江辰殺了我的弟弟,這個仇,我這個當兄長的是一定要報的。”
姜權說到這裡,眼中寒光一閃,臉色也漸漸陰沉下來。
“既然他不出現,那就只有讓他來找我了。”
姜權言罷,手指微抬,一道似有若無的透明絲線從指尖透出,這道絲線橫越十幾米的距離,如飛翔的子彈迅疾打入劉雅婧的體內。
儘管內心驚懼不已,畢竟再怎麼說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面對一代宗師的攻擊,誰又能做到泰山崩於前面色不變。
但劉雅婧還是一臉倔強在站在原地,不閃不避。
“咻!”的一聲,那道絲線直入她的體內,讓她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只覺一道奇陰無比的寒意蔓延至全身。
這讓她頓時冷得渾身一顫,一道死亡的青灰色湧上她本來白皙嬌嫩的臉龐,就連站在離她足有十米之遠的陳氏兄弟,也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死亡的寒意襲來。
“我這道萬跡人蹤滅,乃是在清水斷崖寒江獨釣,苦悟一年所成。
這道氣機蘊含天地間的寒雪,釣盡世間的孤寂。
它現在潛伏在你的體內,會一寸一寸釋放出來,直至你生機完全湮滅。”
姜權抬頭傲然緩緩道。
一旁的陳氏兄弟聽到這裡如墜冰窖,隔空釋放氣機,潛伏在人體內,一點一點將人所有的生機剝奪,這是何等恐怖的手段?
“另外,不要奢求任何醫術可以解你體內之症。
我這道氣機足以讓任何最先進的醫療手段束手無策,那樣做只會加快你殞命的速度,加重你所受的痛苦。
如果你想解除,儘快找到江辰,因為只有宗師以上的境界,才能有一線生機。
告訴江辰,我會一直在廬江江畔等著他。
如果這江辰不是如傳言所說的那麼強,那麼你只能怪跟錯人了。”
姜權說完,揹負雙手,凌空飄然而出。
蔣天生見姜權遠去,冷眼環視眾人一圈,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後也緊跟姜權而去,只留下面面相覷,又羞又氣的陳氏兄弟。
江宅,自江辰入住以來,何曾受到過這樣的欺凌?
偏偏對著姜權這樣的一代宗師,他們不要說還手,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何況,就算他們出手,相信姜權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們捏扁。
這樣的人物,他們惹不起。
隨著姜權的遠去,陳氏兄弟發現自己凝固的身體逐漸恢復正常,用充滿同情憐惜的眼光望向劉雅婧,畢竟,眼見自己生機一天天流逝卻一點辦法沒有這種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更何況,那蝕骨燭心的痛苦無遺一場可怕的酷刑,劉雅婧還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正是如花似玉最好的年華,卻要就此殞落,未免太過可惜了。
“劉小姐,你沒事吧。”
陳大智快步上前,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我,我沒事。”
劉雅婧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強撐一口氣,勉強開口道。
但陳大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