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致遠,你還有什麼說的?”
李建國冷眼看向何致遠,一臉的鄙夷,早就聽說這何致遠以權謀私,暗自培養自己的勢力,在其位不謀其政,只知一心鑽營,這種人怎麼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
要放在以前,依他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個性,早就一槍把他崩了。
“這,李老,致遠不知是您來了。
只是雖然您來了,也不能以勢壓人吧。”
何致遠一臉篤定,李建國雖然來了,但也不能動用手中的權力干涉他,這是紅線。
他看準了李建國奈何不了他,所以有恃無恐。
“放肆,敢這麼和我說話,誰給你的底氣?
你小子別忘了,你的權利是誰給的,是百姓!”
李建國怒目圓睜,凜凜生威。
“李老,致遠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要包庇這小子。
這小子大鬧婚禮,悍然行兇傷人,目無法紀,蠻橫囂張。
就算我動用了武警力量,也算正當防衛,讓他在這麼肆意枉為下去,難保他不傷害無辜群眾。”
何致遠畢竟久居官場,雄辯滔滔,一番話說得嚴絲合縫,無洩可機。
李建國是雷厲風行的軍人,論口才自然不是他的對手,頓時為之語氣一滯。
“何副省長就話就錯了,葉凌天挑釁出手在前,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如果今天不是江辰有些能耐,早就被葉凌天拍成一攤爛泥了。
但你私自動用武警力量,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江辰微微一笑,應對如流。
“好,這些就算我們扯平了。
但今天是我兒的婚禮,你悍然前來阻止,不知是何居心?
干涉他們兩人合法的婚禮現場,大打出手,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今天就算你有李老、許老撐腰,不給何某一個說法,那我不會和你善罷甘休,一定會追究到底!”
何致遠義正言辭,正氣凜然。
江辰淡然一笑,正欲說話之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說得對,如此狂徒,我還是第一次見。”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位白髮鶴顏、紅光滿面的老者拄著柺杖,在兩位精悍大漢的護衛下,排眾而出。
“黃老,黃海波!”
“是黃老,省協的黃老來了!”
早有眼尖的人一眼認出,頓時驚呼而出。
黃老,退位前曾是省裡二把手,可雖說是二把手,可誰都知道,一把手是空降下來的,他作為土生土長的當地人,有著得天得厚的優勢。
一把手只是名義上的,江南省實際的操盤者就是他。
他長年把持著整個江南省的政治和經濟,手下門徒遍佈整個江南。
一把手處處受他排擠,但也沒有什麼辦法,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只能聽之任之。
現在,就算他早幾年剛剛退了下來,門徒依然眾多,而何致遠就是他門下最得意的弟子。
本來這次他早早就來了,只是聽聞手下又送來幾個雛兒,一時見獵心喜不免耽誤了些時間,待聽到手下的彙報之後,連忙急匆匆趕來,卻沒想到局勢已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目光掠過李建國和許友二位將軍,黃清波不由泛起一絲驚訝,沒想到這兩個老傢伙也來了,這次看來不好應付了。
“老李,老許,好久不見,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你們。
這小一輩的事也能勞動你們大駕?”
黃老微一拱手,打了一個招呼,話裡綿裡藏針。
“哦,是老黃啊,你這老胳膊老腿都來了,那我們也來湊湊熱鬧,沒什麼毛病吧?”
許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