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錏檣對張西梅說:“你與文紅雷一起按清單準備資料,我也會與文紅雷講這個事的”;
到了吃中飯的時間,肖錏檣邀請楊經理和小黃在酒店的二樓吃飯,並叫來了文紅雷參加陪客,飯後肖錏檣與張西梅將楊經理他們送出酒店;
回來時張西梅對肖錏檣說:“肖總,你就別安排我來做這件事了,我現在要做的事太多了,真的累不過來”
肖錏檣:“那誰能來做呢?即使有人來做還不是要麻煩到你,李老闆會同意再過一道手嗎?不妨將資料的事讓文紅雷幫你,他手下還有一個助理”;
張西梅:“那你就給文紅雷說一下,要他的助理協助我”;
肖錏檣半認真半玩笑地說:“嗯,這才是正確的想法,現在這個時候,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也是一樣”,張西梅嘟噥著嘴,無可奈何地接受。
肖錏檣正在伏案做貿易公司與鎢礦的文案,凡小平一屁股坐到了肖錏檣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嘴裡自然自語地冒出一句:“唉,真他媽的累,天天和這些人打交道……”;
肖錏檣知道他這些天一直在處理鬧事的人要錢的事,嘴仗打多了,有時還不得不裝點“孫子”,心裡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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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錏檣合上手提電腦,雙手緊握地貼在右邊的臉上,靜靜地盯著凡小平,就這樣四隻眼睛對視著,都是他媽的累,肖錏檣是心累、頭腦裡高度緊張地累……
凡小平問:“你這裡怎麼樣?擔保公司的事都快一個星期了,這種時候再要弄到錢,難啦!“;
肖錏檣:“來來回回談了三次,對方終於接手申報的材料,正在走他們的流程,不過有李老闆在做上面的工作……”;
凡小平:“但思路和方法你得想啊,頭不疼嗎?文紅雷他們以前都是按銀行的規矩配合做事,銀行都是甲方而我們只能是乙方,可是這種時候銀行都是避之不及了的,猴子頭上的蚤子”;
肖錏檣:“企業正常情況下是遵守規則運營,不正常的狀態下,按規則辦事顯然不完全適合,‘解決問題’成為雙方共同目的,所以呀,得找到一個平衡點,一方達成目的,另一方則是要‘解決問題’”;
凡小平:“你這種說法我認同,循規蹈矩有時做不好工作,有錢的時候用錢了難,沒錢的時候用資產了難“,這是他從當前現實角度發出的感概;
凡小平隨即又問:“唉,不對,那反擔保的資產從哪裡來呢?我處理抵債這一塊的房子還不夠用“;
肖錏檣‘嗨、嗨’地笑了,說:”用兩個專案未來的資產呀!’羊毛出在羊身上‘雖然不太貼切,但能表達出這個意思,’資產‘出在專案上……“;
凡小平這才完全理解,說:”這要是放在企業正常的時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交談間,肖錏檣的手機響了;
是楊經理打來的:”肖總,我們公司會上要求董事會成員做無限連帶責任簽字,上午就與張姐說了,梁穩中怎麼還沒有來籤?耽誤了時間可是你們自己的事”;
肖錏檣:“楊經理別急,我催一催,也許是當事人外出了”,這件事張西梅可是沒有向肖錏檣彙報,怎麼回事?;
於是肖錏檣打張西梅電話:“擔保公司要求董事會成員簽字,梁穩中還沒有去籤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跟我說呢?“;
張西梅在電話裡說:“電話裡不好說,我到你辦公室來”,凡小平聽到了通話聲,出去了。
張西梅:“肖總,梁穩中是我老公,現在還在星城,他不太願意籤這個字,怕是會連累到家庭,但這是我們的家事,所以沒跟你彙報”;
肖錏檣:“楊經理他們只是走個流程,再說現在都這樣子了,負責任的意義有多大,你心裡還不明白?恐怕是有別的意思吧,先叫他晚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