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巴特傑他們一個白天、半個夜晚的麻將後,肖錏檣假期就剩下最後一天時間,這一天肖錏檣除了弄中飯吃外就是睡覺,李蓉下班回到家裡做好了晚飯,叫肖錏檣起來吃飯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肖錏檣對李蓉說:“我明天早上天不亮就要去耒陽,前期是事情太多太忙,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理出個頭緒,以後每個星期就可以回來過週末了”;
李蓉說:“你還沒有睡醒吧,如果羅所長那裡有審計業務給你做,兩天的時間夠嗎?”;
肖錏檣拍了拍腦袋,說:“唉,是的,但那裡每個月8天的休息時間是按雙休計算的,還要好好地計劃一下,”;
接著問李蓉:“你今天怎麼關心起如何處理顧問,與審計業務關係的事情來了?”;
李蓉沒有直接回答,顧左言右:“你就和李老闆商量一下,半個月休息一次,每次能有4天時間適當地做做小專案審計業務,保持事務所的關係不丟失……”;
肖錏檣捫心自問:“以前是不是自己大包大攬,李蓉是有主見的,並不是怕動腦子,只是一切在尊重自己而已……”;
這次肖錏檣也沒有把話說透,但心裡已有凡事與李蓉商量,多徵求她意見的想法。
煤炭貿易公司的賬上還有50多萬的進項沒有抵扣完,所以登出不了,肖錏檣決定去考察一下鎢礦,將這一想法與李老闆做彙報,李老闆要他今後對管轄範圍內的事情自主安排就行;
於是肖錏檣將周小民叫來,要他下午與自己去鎢礦看看,周小民就說開他的車去,公司裡有油補。
肖錏檣要周小民開車慢一點,他有二十多年沒有來過這裡的鄉村了,想看看沿途的風景與變化;
四車道的耒水大橋在當時是耒河上第一座跨河大橋,當時橋上只是運化肥的貨車居多,三三兩兩的,所以顯得道路很寬,而且設計為橋的中間通車,橋邊高出路面30公分和40公分寬的人行道與護欄;
現在的車子多出了很多,不僅有大型貨車,還有來來往往的小轎車、摩托車與三輪車和行人,熙熙嚷嚷車水馬龍,500多米長的大橋竟然花了20多分鐘;
下了大橋,右邊是當時縣裡的龍頭企業--縣氮肥廠,肖錏檣腦海裡想起了當年,就是這個氮肥廠的工會牽頭組織”首屆‘蔡倫杯‘硬筆書法大賽“,肖錏檣拿了個二等獎,就是在這裡做了個領獎交流;
如今這裡已經不見氮肥廠半點蹤影,而是由紅磚圍起來的一塊200多畝三通一平的空地,包括原來廠區門口做生意的門面也被圍牆圈了進來;
周小民指向這塊土地,對肖錏檣說:”這就是房產公司參與改制的氮肥廠,那棟簡易棚屋是專案指揮部,老伍在負責,他以前在氮肥廠當書記,年齡比你要大一點,公司裡有一百多人是從氮肥廠改制後過來的,肖總要不要下車去看一看?“;
肖錏檣:“不下去了,今天的目標是鎢礦,等回來有時間再說”;
周小民:“回來時老伍他們可能就會不在這裡,下午3點這裡就沒有人了的,他要回本部彙報每天的情況”;
肖錏檣:“那也不用去,房地產的處置已有方案,不在於一時”。
秋高氣爽,視野開闊,還是那條熟悉的路、熟悉的方向,肖錏檣坐的副駕駛位上,右前方3公里遠處,就是小時候去給姨奶奶拜年的那條穿過水田的田埂,再步入山巒下的長長的小道,
那時的灣村沿路邊山坡而建,經過那裡時,聽得到雞鳴、聽得到犬吠,舊但不破敗的青磚綠瓦之上,梟梟的炊煙冉冉升起,灣裡的房子都是群聚相連……;
大約又3公里的山路之後,翻過一個山坡,下去後再沿田間小道就到了姨奶奶家,姨奶奶家子孫發達,四世同堂,一排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