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免心煩意亂。
他想把羅遠這孫子給弄死。
十分鐘後。
於清趕到了酒吧。
羅遠見了他,開玩笑道:“喲,你今天沒劃你那破輪椅呢,真是罕見,你的腿突然好了?”
於清白了他一眼。
他早些年腿剛廢掉的時候,人比較偏激頹廢沮喪,又比較心高氣傲的,一時無法接受自己殘疾的事實,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接受康健治療。
到後來,他想的有些開了,就去醫院找專門的醫生做康復治療,後面不靠輪椅,也能拄著柺杖走路。
此時,他對著羅遠說,“快點吧,別浪費時間。”
“過了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羅遠抬了下頜示意他坐下。
“你坐下唄,我給你倒杯酒。”
“喝杯酒助助興,哪有有一上來就很有興致的。”
“我跟你需要什麼興致。”
於清沒給他好臉色看。
“呵呵。”
羅遠冷笑一聲。
他掐著於清的手臂,拽進了懷抱裡。
他剛抬眼,就看見於清身後站了個人。
羅遠嚇了一跳。
“你喊什麼,見鬼了?”
於清不耐煩地朝著他吼了聲。
羅遠冷了臉,一把將於清給甩開了。
於清就這麼被甩到了一邊。
他回頭,看到了段津延那張在昏暗光線下襯的冷漠又矜貴的臉。
“啊啊啊啊!!!!”
於清不免大叫了起來。
羅遠攛掇他,低聲嘟囔著,“你還不是跟見鬼了一樣。”
“你們在幹什麼?”
過了兩秒後。
段津延才開了口。
羅遠問,“段哥...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
段津延的聲音幾乎是從齒間磨出來的。
帶了幾分憤怒。
段津延剛去酒店的路上,發現他手錶摘了放酒吧桌臺上沒拿,所以才返程了一趟。
但沒想到....
一回來就看到了個刺激的。
“你們真是好樣的。”
段津延從嘴角扯出一抹笑。
於清和羅遠的腿都被嚇軟了。
但下一秒,於清見著了段津延,立馬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說來就來,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抽泣著說,“津延哥,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聽我解釋...”
“你這麼晚沒回來了,我很擔心你,但你電話沒接,我就打了電話給羅遠,問你在哪裡...”
“我剛剛趕過來,你就走了...我才和羅遠碰上了...”
“但我沒想到,羅遠這個混蛋,喝酒喝大發了....竟然把我認成了陳景,想對我動手動腳的...”
“真的?”
段津延聲音放緩了些下來,低頭盯著於清那張滿是淚的臉看去。
“嗯。”
於清又說,“不信的話,你就看你的手機,是不是有很多我的未接來電。”
他哽咽著,很是委屈。
段津延將手機從兜裡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