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如刀片一樣,張張刮過陳景的臉。
陳景盯著灑了一地的信封,心臟那塊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揪了一下。
這些信封?
怎麼到段津延的手裡了?
他不是讓管家交出去了?
難道....
陳景的瞳孔猛地驟縮了下。
段津延指著地上的信封,對著陳景說道:“陳景,你好大的行頭,趁著我不在家,都指揮上管家讓你辦事了?”
陳景低下的臉一下被段津延鉗了起來。
聽了段津延的話,陳景的心臟不由得“咯噔”了下,他嗡動著嘴唇,說,“段津延,這是我的事,與管家無關。”
他怕連累到管家。
段津延眼神一沉,面無表情地對著陳景說道:“脫了,給我趴好。”
陳景身體一顫,他用手緊緊地抓著腿邊的褲子,沒了動作。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段津延的耐心已然突破了底線。
看著段津延愈發冷沉的臉,陳景最後還是照做了。
段津延扯下腰間的皮帶,往手間捲了幾圈,陳景看著浴池裡映出的倒影,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差點喘不上氣來,太窒息了。
那一鞭子都還沒落下來,陳景的腿腳就軟了,整個人墜進了浴池裡。
“陳景,你躲什麼?”
陳景眼眶通紅,泛起了些水色,對著段津延說,“段津延,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段津延嘴角扯出一抹陰冷的笑。
陳景的求饒並未讓他有任何放過的意思,反而還變本加厲地加重了他的肆虐之心。
段津延用卷著皮帶的手,微抬起陳景滿是水珠的臉,動作幅度很小卻滿是警示的意味,他低聲問了起來,“你錯在哪了?你跟我說說,要是說對了,我這次就放過你。”
陳景在腦中高速運轉著答案,最後哆嗦著嘴唇說道:“我不應該寫信給勤深。”
“哦?”
段津延黝黑的瞳孔發了一絲亮,冰涼的手往陳景的臉頰邊又撫摸了下,語調拉的又長又低,“不對哦。”
“啪”的一下,段津延扯著手中的皮帶往陳景的背上來了一下。
陳景痛的在浴池在打滾。
他往浴缸邊躲了去。
陳景越是躲,越是怕疼,段津延越是來了勁頭,將他從水裡扯了回來。
“我讓你躲,你再給我躲一下,我就抽你十鞭,打的你流血流淚為止。”
段津延威脅道。
陳景掙扎的沒力氣了,只能成為段津延砧板上的一塊肉,任由他宰割。
“嗚嗚嗚....”
陳景哭出了聲。
段津延將手中沾血的皮帶給扔了,捂住了他的嘴。
“小景,別哭了,再哭的話,聽著你的聲音,哥真的要*了。”
陳景眼中滿是熱淚,可卻不敢再發出一道哭聲。
接著段津延撿起地上的其中一張信封,往陳景那....
塞了進去。
段津延一邊塞,一邊問著,“陳景,你的信寫的真好啊,看的我都要被你感動哭了。”
“怎麼,你對勤深和應小輝就這麼念念不忘?”
“勤深才剛出監獄,你就要去求他把應小輝從顧成琛手裡給救出來?”
“那你怎麼不求求我,興許我心情好,就幫了你?”
段津延的聲音如碎冰撞壁,一股寒意就這麼從陳景的脊背竄了上來。
陳景渾身都軟了,再也發不出一點力氣。
“給我夾好。”
段津延突然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