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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津延掐了他的脖子,往車廂內摁了去,“陳景,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陳景被掐到有些窒息了。
他沒再跟段津延爭辯下去。
回到家後,段津延拽著陳景,將他扔進了地下室。
他扯下自己的領帶,將陳景的手腕緊緊綁住,然後拿起一旁的鞭子抽打他。
“陳景,季成到底碰了你哪裡?”
段津延質問道。
“他哪裡都沒碰我,段津延,是你的心太髒,所以看什麼都覺得髒。”
陳景反駁道。
“好啊,你還敢嘴硬。”
段津延怒道,“之前在郊區別墅的事,你都忘了嗎?好不容易學乖了點,現在又變回原樣了。”
“我今天不打到你哭,不逼到你求饒,我絕不鬆手。”
段津延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陳景的背上。
白色的襯衫很容易被弄髒。
很快,陳景的後背就被抽出了血。
他緊咬著牙關不放鬆,額頭上佈滿了冷汗,但硬是一聲都沒吭出來。
段津延覺得打得不盡興,於是將陳景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光,往傷口上撒了鹽。
那種辛辣刺痛的感覺就像無數根針扎進了面板裡,陳景終於是忍不住了,痛得慘叫連連。
“陳景,我看你就是不怕痛,好了傷疤忘了疼。”
段津延冷笑道,“我打你,但不會要你的命。你有能耐抵抗我,那我就慢慢折磨你,摧殘你的意志,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段津延將鞭子甩到一邊,扔在了地上。
他打算換個新花招玩。
他鉗住陳景的下巴,硬是將陳景的嘴巴撐開。
“陳景,季成晚上是不是親了你?”
段津延問道。
陳景打死不承認,搖了搖頭。
“沒有……”
段津延冷笑一聲,“我都看到了,他親了你,你當我是瞎子嗎?”
陳景的眼睛佈滿了血絲,從遠處看一片血紅。
他跟啞巴了似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段津延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堆冰塊,一個接一個地往陳景嘴裡塞了去,直到再也塞不進去為止。
冰冷的感覺瞬間凍住了陳景的口腔。
他想吐出來,但冰塊塞得太滿了。
口腔裡的溫度一點點將冰塊融化,寒意不停歇的往下墜,一直冷到喉管,再到胃、大腸、小腸這些深不見底的地方。
陳景整個人都快撐不住了,每一根神經如被凍住了一樣,麻痺到沒了知覺。
他冷的嘴巴直哆嗦。
才剛剛動了一下。
段津延就開了口,
“不準給我嚼碎!”
他命令道。
“真噁心,我要好好漱漱你的嘴,讓你以後長點記性,看你還敢不敢讓別人親你。”
就這樣過了一整夜。
到了白天,段津延才將陳景從地下室拖了出來,扔了出去。
陳景蜷縮在地板上,渾身發燙得厲害。
屋內傳來於清的嘮叨聲:“陳景,我要吃飯,你快去給我做。”
陳景沒有回應。
於清走出屋子,看到陳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他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陳景,快起來,我要吃飯。”
陳景仍然沒有動靜。
“不會真的死了吧?”
於清有些驚慌,俯身用手指探了探陳景的鼻息,“啊……”
他喊了聲。
“原來沒死。”
於清觸碰到陳景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