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在燃燒。
男人接著又把於清嘴裡的抹布給拽了出來。
於清張口打罵:“操、你大爺的,吳真,不是說好了演戲?你他媽的蒙著老子的眼睛這麼久,還把這髒不拉幾的抹布塞老子嘴裡,你不知道我有潔癖嗎?”
吳真笑了。
笑的有些痴狂。
他伸手,撫摸著於清的臉龐,那冰冷的觸感,如同毒蛇的蛇信子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於清不禁渾身一顫,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摸我幹什麼,我問你話呢。”
於清憤怒的喊道。
吳真將手縮了回來,緩緩地說道:“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小清。”
於清對吳真這莫名其妙的話,而感到無比惱火,“你在亂說些什麼瘋話?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你趕緊拍完影片,把老子身上的繩子解開了,你聽到沒有?”
吳真卻說道:“段津延把你拋棄了,你還要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法子,留住那個男人?他根本就不值得你這麼做,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下賤了,你還不如離開他算了。”
於清聽著吳真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心裡更加窩火。
“我跟段津延的事,關你什麼事,你只是拿錢做事的人罷了。”
“你現在就把我被綁著的影片發給段津延,讓他來救我,然後等他到了,拿著刀往他身上捅,我再去救他。不過,你記住了,把刀往我身上不要害的地方捅一下就行了,不要插的太深了。”
吳真卻說,“我會幫你的,但你也要讓我滿足一下。”
於清聽著吳真的話,愣了愣。
滿足?
滿足什麼?
於清正怔住的時候,吳真突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嘴。
....
到了晚上的時候。
段津延的手機終於才有了動靜。
有人把他,林自陽,還有陳景,都拉進了一個群裡。
而且除了群主以外,其他人都是禁言狀態。
吳真在群裡發了一個影片過來。
影片裡的於清滿臉淚水,衣衫不整,很是狼狽地躺在黑漆漆的小角落裡,嘴裡還在不停地吐著不知名的國粹。
反正他狀態不是很好。
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很糟糕。
林自陽看到影片後兩眼一黑,他對段津延說,“你看看,他真的動真格了。段總,你可得把小清給救出來啊!”
說著,林自陽捂住了胸口,做出一副很是心痛的樣子。
段津延冷冷地說,“行了,你別裝了。你是怕於清真的出事了,你以後再也不能借著他的名義,找我要錢去賭博了吧。”
林自陽像是被戳到了什麼心事,剛剛才要流出來的眼淚,又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
好吧。
被說中了。
他也沒想到,段津延竟是說話這麼直接的一個人啊。
林自陽卻還是自導自演的說,“沒有啊,段總,我是真的擔心小清啊,我名下沒有子女,現在只有小清一個家人了,這些年我可是把他當親兒子對待的。”
實則,這些年,林自陽就連來看於清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每次聯絡他,也都是很委婉的來要錢的。
現在他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呢。
段津延沒搭理他,冷著臉沒吭聲。
下一秒。
吳真又發來了一條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