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惡人有惡報,咎由自取。
但他後來打聽到於清另外的一些訊息。
他又變的沒那麼開心了。
雖然於清破產了,但他被一個很有錢很有權勢的男人包養了,每天依舊可以過著光鮮亮麗,燈紅酒綠的生活。
而且這個男人竟然愛他愛到連廢了一條腿都不在意。
甚至還把跟他相似的替身也給帶回了別墅,一起養著。
堪稱到了愛屋及烏的地步。
臨西氣的牙癢癢。
憑什麼壞人可以過得這麼好。
臨西說,“你跟羅遠上床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放在大屏上的那個影片就是我親手拍的。”
也是他偷偷去後臺換的影片。
於清忍無可忍,咬牙切齒,暗暗地說道:
“臨西,你再給我瞎說,小心我撕爛了你的嘴。”
臨西沒在怕的,又扔了幾張照片出來。
“這些都是酒店監控拍下來的,你去過羅遠的酒店,還不止一次。”
照片上只有模糊的影子,但從身形上看,和於清很是相像。
“於清,那就是你,我怎麼可能會認錯。”
臨西又說,“我以我的命擔保,如果我說了一句假話,我就不得好死。”
“你的命值幾個錢?”
於清吼道。
段津延說,“你走吧,我會給你一筆封口費,但這些相關的影片和照片,你得當著我的面通通刪了。”
等臨西走後。
段津延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你還有什麼跟我說的?”
段津延問。
於清仍然固執的說道:“那都不是真的,津延哥,你要相信我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相信別人的謊話。”
段津延俯身,很少見地掐了於清的下巴,將人的臉給抬了起來,只見他眼眶猩紅,聲音帶了些抑制不住的憤怒,說道:“於清,這些年,哥待你不薄吧?”
“你要是老實點,我能保你一生無憂。”
“你知道的,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我,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
於清嘴唇哆嗦,眼淚又從眼眶裡滾了出來,“津延哥,我真是是被羅遠逼的。”
“我當初為了你,才去學的圍棋,機構的老師教的不好,我就去社群,遇到了羅遠,羅遠說要教我下棋,我信了,結果他把我灌醉後,把我睡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會這樣,我也不是自願的。”
“我想跟他斷了,羅遠這個混蛋不放過我,非要一次又一次地逼我跟他上床,不然的話,他就把這件事告訴你。”
於清抱著他的腰身不撒手,聲嘶力竭的說道:
“津延哥,我愛你,我愛你,我不想讓你知道我被人玷汙了,那個人還是你看不起的男人。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就這一次,我以後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段津延攥緊了拳頭,上面的青筋暴露,他說,“於清,在我的眼中,沒有第一次和最後一次,它們的意思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