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你拿不回來。”
陳景恍惚,“你什麼意思?”
段津延回他,
“會所被查封了。”
“所有在裡邊工作的人賬戶都被凍結了。”
“除了你以外,他們現在都在公安局裡待著呢。”
“不可能!”
陳景的眼眶瞬間泛紅,他緊緊盯著段津延,聲音顫抖地問道,“段津延,你是在騙我吧?別開這種玩笑了。”
段津延掐了掐陳景發冷的臉蛋,說:“小景,你看我像在開玩笑?”
陳景鼻頭一酸,胸腔也悶的厲害,可他這會兒卻不怎麼想哭。
“段津延,如果這是真的,你也一定有法子幫我弄回那些錢的對吧?”
陳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段津延冷眼看他,“你以為我有多大的官呢,還能幹這種違法的事。”
他都努力了那麼久,明明就差那麼一點點,一點點,馬上就要成功了。
怎麼能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就這樣放棄了。
哪怕現在段津延要自己跪下來喊他爹,陳景都會毫不猶豫地磕頭喊。
他拽了下段津延,
“只要幫我把那些錢給追回來,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段津延沒理他,冷聲道:“小景,回家吧。”
一聽到段津延讓他回去,陳景渾身打了個顫。
他欲蓋彌彰的說,
“段津延,我...我在會所裡已經被很多人...玩過了,我已經髒透了,爛透了。”
“你肯定會嫌棄我,不會再對我有任何興趣了。”
陳景艱難地滾動了下喉結。
“所以呢?”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你放過我吧。”
陳景心裡明白,只有繼續留在外面,他才有機會賺到更多的錢。
一旦跟段津延回去,他可能就再也沒了為應小輝翻身的機會。
段津延聽了他的話,笑得沒了一絲溫度,
他冷聲道:“小景,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你確定還要再這樣違揹我的意思?”
“既然你這八百萬都打水漂了,你現在也沒有地方去賺,你還有什麼資格再在外面待著?”
段津延扯下自己的領帶,將他的手腕打了個結,往床上推倒了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放開我。”
陳景扯著嗓子喊著。
段津延捂了他的嘴,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把握。”
“能怪得了誰?”
不管後來陳景再說什麼,各種鬧騰,段津延都視而不見。
他眼神黑沉沉的。
哪怕在會所裡的那段時間,他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眼神都還是有光的。
可現在他沒盼頭了,又變得跟之前一樣了。
到了晚上,陳景都沒吃下一口飯。
段津延見了,摘了腕上的表,拿了一碗粥,往陳景嘴裡灌了去。
陳景不願意吃,他灌多少就吐了多少出來。
最後吐了段津延一身。
“我不吃。”
段津延一氣之下掀翻了桌上的所有碗筷,陶瓷碎片散落一地,殘渣飛濺得到處都是。
“你不吃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吃,我可以讓人用漏斗直接插進你嘴裡,灌到你胃裡。”
段津延過來,陳景就咬他。
直到段津延的手腕都被他咬了個印子。
段津延沒了性子,掐了他的脖子警告他。
兩人掙扎不下,陳景很快又被摁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