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掛在外邊沒吞嚥進去,瞧著實在是不美觀。
它朝著陳景兇狠地咆哮著,嘴巴里血肉模糊,讓人不敢直視。
唰的一下,黑貓毫無預兆的撲了過來,陳景被嚇得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鋒利的爪子劃破他脖頸的面板。
他用手往上一摸,掌心見了血,差點就傷到了大動脈。
他回想起應小輝的話。
應小輝告訴他,保險櫃裡存放著酒店的賬單、收據、合同以及值錢的東西。
然而,自己眼前除了這些噁心的死老鼠和那隻凶神惡煞的黑貓外,他什麼也沒看到。
東西怎麼都不見了?
這時,頭頂的燈光開始忽明忽暗地閃爍起來,應該是電路出現了故障跳閘了。
恐懼感緊緊包圍籠罩著他。
這讓陳景感到害怕和不安。
“呲呲--”
旁邊的櫃子再次傳來了異響。
那是一種什麼東西在划動的聲音,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陳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他緊張地四處張望,試圖找到聲音的來源。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那隻黑貓也踏著輕盈的貓步走向了門口。
陳景慌不擇路地連滾帶爬站了起來,他想起勤深之前的囑託,說會帶著保鏢來家裡找自己。
正當他打算撥通勤深的電話確認時,手機螢幕亮了起來,一條訊息隨之映入眼中。
“陳景,我叫的保鏢到了,你記得跟他走。我晚上有場酒局,要很晚才結束,到時候有時間再跟你聊。”
剛才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與勤深傳送訊息的時間完全對的上。
陳景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跳。
他緩緩地走到黑貓旁邊,鼓起勇氣開啟了門。
黑貓踏著貓步,悄無聲息地先溜了出去。
陳景小心翼翼地扒拉開門縫,試探性地問道:“你是勤深請來的保鏢吧?”
外邊的人沒回他。
陳景這才抬了頭,往門外看了去。
話語哽咽在喉間。
他險些說不出話來。
“你……”
門外站著的物件讓他瞬間凝固在原地,呼吸驟停。
段津延站在門口,單手捂著臉,從指縫間透出的笑容既冰冷又充滿了惡趣味。陳景從這個角度看去,只覺得對方彷彿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令人不寒而慄。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的他,在看到段津延後,雙腿更是軟得無法站立,幾乎要以摔倒了的趨勢往後退了去。
保鏢呢?
陳景目光在空蕩蕩的門外來回搜尋。
勤深不是說保鏢已經到了嗎?
為什麼出現在他面前的,竟是段津延?
段津延不請自來。
他輕輕甩手,隨即猛地一下將門重重關上了。
陳景渾身一顫,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驚恐。
“小景,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哥呢?”
段津延的聲音帶了幾分戲謔與冰冷,讓陳景不寒而慄。
他的眼神複雜多變,恐懼、害怕與故作堅強交織在一起,但臉上肌肉的顫抖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
“看你的表情,似乎並不想我?”
段津延繼續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陳景的心絃上,讓他不得不步步後退,直至被逼到桌角,無路可退。
陳景往後一摸,觸碰到了一抹冰涼。
他緊握住身後的花瓶。
段津延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冷漠的笑意,如同在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