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陳景問道。
段津延用手指勾了勾他耳邊的發,說道:“陳景,我這次有個專案合作,還沒開始投標。勤深是我的競爭對手,我不是太想他把我的專案給搶了。”
“所以,我把這次要投標的內容做了些修改,拷到了u盤裡,到時候藉著這次酒會,你偷偷交給他。”
聽到這話,陳景的心臟猛地一緊,“咯噔”一下驟停了。
他指尖有些發涼,可面上的神情卻沒什麼變化。
陳景緩緩地吐著氣,問道:“如果勤深不信我怎麼辦?”
段津延笑著撫摸他的臉,指間的觸感如毒蛇吐出的蛇信子,冰冷到令人汗毛直豎,渾身不自在。
“小景,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的。”
段津延又從煙盒中叼了一根菸出來,乾淨利落地將煙點燃後,又抽了起來,“勤深那人我瞭解,只要他一抓到我的尾巴,就想使勁的揪,直到要把我弄垮為止。”
“就算他真的不信你又怎麼樣,那都是後面的事了,跟你沒有關係。”
陳景不免有了壓力。
於清給他複製了一份真的資料,讓他交給勤深。
段津延也來湊了熱鬧,弄了份造假的給了他。
也同樣的要他交給勤深。
陳景心知肚明,自己不會站在段津延這邊,所以他不會幫段津延。
但表面上,他還是答應了段津延。
“段津延,我會幫你的,你要我怎麼樣都行,只要你別不要我就行。”
陳景跪在段津延的腿邊,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在段津延這裡,他早是一個演技合格的演員,就連撒謊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脫口而出。
段津延彈了彈菸灰,“陳景,你幫了哥這回,我一定好好獎勵你。”
“我不要獎勵,我只要待在你的身邊就行了。”
陳景說道。
“哦?你確定不要?”
段津延尾音上揚,饒有趣味的說道。
他接著說,“小景,你在監獄的那個朋友,叫應小輝是吧。”
“他現在還在局子裡,勤深都沒把他撈出來。”
“或許,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幫他一把。”
陳景在暗地裡抓了抓手。
都過去這麼久了,應小輝竟然還沒出來?
他不可置信地問著段津延,“應小輝真的還在局子裡?”
“小景,你真的太天真了。”
“你以為勤深和應小輝,真的就像表面上看的那樣簡單?”
陳景恍然失神。
段津延又說,感慨了下,“小景,看來你對應小輝,也是一無所知啊。”
聽了段津延的話,陳景心口開始發悶,他問道:“段津延,能不能讓我出去看一下應小輝。”
段津延沒給他太多甜頭,只是含糊的應付了過去,“到時候再說。”
段津延帶著陳景去商場挑了套高奢禮服,讓化妝師往他臉上化了些妝,把淚痣給遮了。
酒會。
段津延的助理推著陳景進去的。
段津延帶著陳景去見了要會面的客戶。
於清他爸於之年早年在部隊當兵的時候,結交了位朋友,叫魏昌。
兩人是戰友,一起上過刀山,下過火海,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後來兩人不在部隊了,就創起了業。
兩人一開始沒賺到錢,虧了本,還是魏昌到處找親戚朋友,砸鍋賣鐵借的錢。
後面生意慢慢做大了,才回了本。
兩人勤快又能吃苦,很快就把生意越做越大,本來就做些小食品,布料,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