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葉岑竟然和段津延睡了?
他怎麼都不知道?
於清拽了葉岑的領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和段津延睡了?”
“你不過就是和段津延認識了這麼點時間罷了,你耍了什麼手段上了他的床?”
於清音量不擴音高了幾分,眼中閃過一抹無法剋制的癲狂之色。
其他的事情他都能忍受,唯獨在段津延的事情上,他沒法保持理智。
而且他和段津延相處了這麼多年,段津延都從來沒碰過他。
可是段津延卻願意跟這樣一個不熟悉的替身的替身幹出這種事情。
陳景笑笑,“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開玩笑的。”
於清鬆了一口氣,說道:“這不好笑。”
陳景又說道:“地上涼,你起來吧,別在地上躺著了。”
語畢,陳景伸手,要拉於清一把。
病房的門開了。
陳景將於清拉上床之後,摔了一旁的水瓶,藉機摔下了床。
病房裡傳出一道痛苦又沉悶的呻吟聲。
段津延連門都來不及關,看到床上的人倒地碰了一手的玻璃渣後,他立馬跑了過去。
“好端端地,你怎麼摔下來了?”
段津延紅了眼,聲音沉了幾分下來。
他檢視了葉岑的傷勢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於清,“這不是你的病床,你跑到葉岑的病床上來幹什麼。”
媽的。
真是瘋了。
於清瞬間宕機了。
他腦子一空,只顧著解釋道:“不是我推的,津延哥,你相信我。是葉岑自己摔下床,還把床頭的玻璃砸了,碰了一手的玻璃渣。”
於清說的倒也是實話。
可這實話說出來誰會信。
聽了這話,段津延眼神又冷了幾分下來,冷聲道:“於清,麻煩你編謊言也編的像話點,有哪個人會蠢到做出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
於清焦急的回道:“就是這樣的啊,我真沒說謊,我要是說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夠了,你的嘴巴里能有幾句實話。”
狼來了的故事也就只有三次呢。
因為第三次就被狼吃了。
段津延將葉岑從地上抱了起來。
葉岑的臉色愈發的發白,眼中流露過一絲很自然的可憐之色,他對段津延說,“段總,於清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剛才只是他手滑了,我沒睡好位子,所以才從床上摔了下來。”
語畢,葉岑在暗處扯了領口,那裡還有幾道清晰可見的抓痕。
段津延看到一清二楚,他問於清,“你真是個瘋子,還學會打人了?葉岑脾氣好不跟你計較,但你要是再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會替他教訓你的。”
於清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怎麼到頭來,連段津延都不相信他說的話了。
從前,他可是說什麼段津延都信什麼的。
不管他的謊言有多拙劣來著。
可現在,他就算講實話,段津延也不站在他身邊。
想到這,於清的眼中含了淚,“津延哥,你寧願去相信一個外人,你都不相信我。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清楚我是個什麼人嗎?”
講到這,段津延笑了。
他冷笑,“於清,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於清就這樣被段津延趕出了病房。
不管陳景怎麼樣為於清說好話。
段津延都沒有再把於清留下。
“葉岑,你就是人太好了,萬一把於清留下來的話,他再傷害你怎麼辦。你可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