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段津延,你愛信不信.....”
段津延繼續說,“徐長澤來公司找我的時候,跟我談了些事情。”
“他跟我說.....”
後邊的話,段津延沒說出口。
他在看陳景的反應。
陳景側著臉,不敢抬眼去看段津延。
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
心也是空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段津延。
過了好一會兒,段津延都沒有下文。
陳景有些恍惚,但還是努力冷靜了下來,他問段津延,“徐警官去公司找你問了什麼?”
段津延卻歪頭一笑,樂此不疲的說著,“你猜,小景。”
“你要是猜到了,我就告訴你,吳教授是怎麼死的?”
陳景聽到“吳教授”那三個字後,渾身不由自主地震了下。
但他還是一言不發。
“我怎麼會知道徐警官跟你說了什麼,我跟他除了聊吳教授遺產的事情,其他什麼都沒講過。”
“我也不知道他找你幹了什麼。”
“不過,他找你,肯定是有事。”
陳景繼續嘴硬著。
“很好,陳景。”
“你到現在還是死不承認你和徐長澤之間的關係嗎?”
“我跟他哪裡有什麼關係?我們只不過就是在警察局見了幾次面而已。”
段津延掐了陳景的脖頸,往後邊摁了去,力氣大的讓他連氣都喘不上來。
“陳景,我對你的忍耐力,已經到了底線。”
“你到現在了,還選擇將我像個傻子一樣矇在鼓裡嗎?”
“我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過,你確定能成為那個人?”
陳景蒼白的臉被憋出窒息的紅。
段津延沒鬆手,問道:“說不說?”
陳景眼中閃了淚光。
“你還是把我掐死吧,我跟徐警官清清白白的,一點事都沒有。”
“我說的就是事實,怎麼說都是一個樣。”
陳景哽咽,“段津延,你怎麼樣都不會信我的,你這個自私自利,薄情寡義的偏執狂,變態狂,你永遠只會相信自己的直覺。”
陳景艱難的說著,一口氣快喘不上來了。
段津延算準了時間,才鬆了手。
陳景一下癱倒在地。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以前老家那邊有個啞巴。
村裡的人誣陷這個啞巴偷東西。
啞巴不承認。
那些人就拿著棍子,竹條,荊棘,往他身上打,硬要他承認自己偷了東西。
後來打的啞巴滿身都是血,氣的都會說話了。
陳景想,段津延這種行為,跟那些村民有什麼區別。
只不過現在他要裝成啞巴死不承認。
不然的話,他的一切計劃,都會被段津延打破。
段津延煩躁地點了根菸,臉色在打火機的火光下忽明忽滅的,他吐了一口煙出來,才扯了扯嘴角,對陳景說:
“徐警官受傷了,現在就在醫院裡住著。”
“是今天來找你的路上,出的事情,被一群搶劫犯捅傷了。”
“陳景,確定還要繼續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