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冒了一層細汗出來。
“徐警官,你怎麼知道的?”
陳景有些慌張的問著。
“陳景,你要是有困難要跟我說?”
“你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接著,徐長澤又說了句,“陳景,我現在不是以警察的身份,跟你說話的。”
“什麼意思?”
陳景張圓了嘴巴,問著。
“陳景,我把你當朋友。”
“我希望你能對我坦誠相待一些。”
徐長澤又說,“陳景,我是來救你的,你不要多想。”
陳景聽了徐長澤的話,有點不可置信了起來。
徐長澤竟然要幫他。
為什麼?
明明他陳景在外人看來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勞改犯,徐長澤沒有理由要這樣對他的。
陳景瞳孔微顫,囁嚅,問,“徐警官,先不說別的了。”
“吳教授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徐長澤回,“暫時沒有。”
“陳景,我問你,在吳教授出事前的那幾天,有什麼異常嗎?又或者有跟你特地提過要去做什麼事嗎?”
陳景絞盡腦汁的想著,他最終是搖了搖頭。
“沒有。”
徐長澤又問道:“陳景,你到底和段津延是什麼關係?”
徐長澤這麼一問。
把陳景問了個渾身哆嗦。
就像是突然揭開了一層遮羞布一樣,把他們不尋常的關係給暴露於陽光之下。
陳景再次顫了聲線,隔著螢幕再次問了徐長澤,“徐警官,我可以相信你嗎?”
徐長澤回他,“陳景,我先是一名人民警察,我才是你的朋友。”
“好。”
“徐警官,這次我不會再對你有所隱瞞,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陳景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要賭上一把。
他一字一頓的說著,“我和段津延的關係,確實不是你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的。”
徐長澤明白了。
“好,陳景。”
“今天就先聊到這吧,等下次我見著你了,再說些別的事情。”
“下次我會親自來見你的。”
徐長澤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陳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將手機給塞回了床底下。
....
三天後。
徐長澤出事了。
在與一名搶劫犯搏鬥時,他不慎被幾名搶劫犯包圍,給捅傷了。
當時只有他一個人出警,其他警察沒能及時趕到現場。
等其他的警察趕到時,徐長澤早已臉色蒼白地躺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搶劫犯似乎並沒有故意要他的命,只是瞅準機會,往他小腹捅了幾刀後,就拎著錢袋子逃走了。
等其他警察趕到後,徐長澤捂著小腹,用沾滿鮮血的手,指了指那些搶劫犯逃跑的方向,說道:“他們往那邊跑了。”
其中與他關係最好的警察吳墨慌忙地跑了過去,對著他大喊大叫著,“不是跟你說了,不能單獨出警嗎?”
“你怎麼總是不聽,這幾個搶劫犯,值得你這樣嗎?”
吳墨和徐長澤一樣,都是從公安警察院校畢業的,兩人不僅是室友、朋友,還是同事。
他們一起共事了好幾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徐長澤卻說:“這是我的使命,我是一名警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犯罪。”
吳墨將他送上了救護車,眼眶都紅了。
“你真傻,徐長澤。”
誰不知道生命最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