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於清喝了一杯又一杯,但他酒量不太好,沒幾杯就醉了。
身體好熱。
頭也好昏。
於清往羅遠那邊看了去,眼前出現了好幾個重影,連人的臉都看不清了。
“叫管家送我回家,羅遠.....”
話還沒說完,“砰”的一下,於清趴倒在了桌臺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於清睜了眼。
這房間的佈置也不像他的房間,而且這床上除了他,還躺了個人。
於清把男人翻了過來,這才看清了他的臉。
“羅遠.....”
“怎麼是你....”
於清氣的往羅遠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過去。
羅遠受了疼,一下驚醒了。
於清眼眶紅了,掉了眼淚,“羅遠,你真他媽的是個畜生,竟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的人?”
“你這個狗雜種!”
於清拿起桌邊的瓶子,往羅遠身上砸了去。
羅遠卻不像之前那樣有好臉色給於清看,他一下將於清摁倒在床邊,惡狠狠地說著,“於清,你再罵一下試試看?”
“混蛋,老子把你剁了,讓你這輩子再也玩不了人。”
於清往他臉上淬了口沫。
羅遠氣的給了他一巴掌。
這力道雖然不大,但也不小,於清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打過他呢。
“你竟敢打我?”
於清不可置信地吼著羅遠,眼中閃了些淚光。
“於清,你以為你是誰呢?”
羅遠不屑的笑,看他的眼神跟看著狗沒區別,“你到現在了,還把自己當成以前那個於家的小少爺,以為誰都得圍著你團團轉,聽你的話?我告訴你,沒了段津延,你什麼都不是。”
於清被羅遠的話,一下給噎住了。
羅遠繼續道:“你要是不想讓段津延知道你跟我上床的事,你就得老實點,乖點,好好聽我的話。”
“不然的話,我就把這幾天的事情全都抖出來,跟段津延說。”
於清咬著下唇的力道一下鬆了,不再用佈滿血絲的眼睛瞪著羅遠,他顫著聲線說,“羅遠,你威脅我?”
羅遠回,“對啊。”
於清在內心掙扎了好一番,才不甘心地問著羅遠,“你要我怎麼樣?”
羅遠掐了掐他的下巴,眼神陰沉地說道:“於清,我要你以後隨叫隨到。”
......
陳景總算是安寧了一段時間。
於清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躲在屋子裡不出來,整個人陰沉沉的,不說話,也不再找他的麻煩了。
這天,陳景與於清撞了個正著。
陳景一低頭,看見他脖頸以下一片猩紅的印子。
像是.....
於清抬頭對著他笑,臉色蒼白得沒了血色,“陳景,你現在看我這樣,是不是覺得特別高興?”
陳景不知道於清這又是哪根筋不對了。
他冷冷地問:“我該高興什麼?”
於清沒講話,推著輪椅出門了。
陳景晚上不用準備於清的飯了,他就隨便煮了點東西吃。
段津延最近正忙著訂婚宴的事,回家的次數也少了,已經快半個月都沒回來過了。
陳景找管家打聽訊息,問勤深最近有沒有情況。
管家說:“勤深確實從局子裡出來了,不過也就是這兩天的事。”
陳景聽完後,寫了一封信,讓管家寄給了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