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試探地問道:“你走了,到時候誰來照顧我呢?”
段津延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陳景不是在那兒嗎?你有事叫他不就成了。”
於清說:“津延哥,我不想讓他照顧我。他都恨不得像五年前那樣害死我,你怎麼能把這樣一個人放在我身邊呢?”
他的聲音顫了顫,“你是不是真的對他有感情?”
段津延的臉色冷了下來,對著於清笑道:“我只是把他送過來給你還債的,讓他伺候你罷了。你不要亂想,陳景對於我而言,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那他要是哪天不在了,消失了,或者死了,津延哥你會想他嗎?”於清又問道。
“小清,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怎麼可能還容得下別人。”段津延回答。
“別再問這些無聊的問題了,哥真的得走了。”段津延顯得有些不耐煩。
於清察覺到段津延的耐心即將耗盡,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段津延是個絕情的人,而且非常忙,怎麼可能把多餘的精力放在一個壞掉的玩物身上。
....
於清給了陳景一個新手機,一個新號碼,還有一張臨時身份證,準備得很齊全。
陳景按照記憶中的電話號碼,用這個陌生號碼給應小輝打去了電話。
打了好幾個,對方才接聽。
“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嗓音:“喂,你哪位?”
陳景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應小輝,是我,陳景。”
應小輝顯然愣了一下,遲鈍了片刻才回過神來,激動地喊道:“陳景!原來是你這小子!”
接著,他略帶責備地說:“陳景,你真是不講義氣!我叫你出獄後就來找我,這都多久了,我等的花兒都謝了,你才給老子打電話!”
陳景簡短地解釋了原因:“小輝,我有事,所以才沒聯絡你,不是故意的。”
兩人寒暄了一番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於清沒心情聽他們瞎聊,去外面把小白溜了一圈才回來。
“聊得怎麼樣?你這個朋友靠不靠譜?他同意讓你過去了嗎?”
於清沒有了平日的戾氣,一副真的很想盡快把他送走的樣子。
“都說好了。”陳景回答。
“那就行。”
於清點了點頭。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於清把陳景帶到商場後,找了個機會支開了保鏢,讓人把陳景送走了。
陳景坐了好幾趟大巴和小車,終於到了應小輝那裡。
應小輝一見到陳景,別提多激動了,將他立馬抱了個滿懷。
為了專門接待他,把店都關了。
“等會兒還有個朋友要來,我去買幾瓶啤酒,你先在這坐一會兒吧,陳景。”
應小輝說道。
陳景點了點頭,回答道:“好。”
陳景和應小輝是怎麼認識的呢。
陳景在監獄裡待了將近兩年後,應小輝才進來的。
應小輝有個父親,吃喝嫖賭無惡不作,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媽就被這個混蛋打跑了。
他那沒良心的爸不待見他媽,自然也不待見他。
在應小輝還沒成年的時候,就被他那個混蛋父親趕出家門工作去了。
後來,他好不容易幹了幾年,存了些錢開了家店。然而,他的父親卻三天兩頭來找他要錢,不給就坐在門口鬧事。
有一天,他的父親又來了,和店裡的客人發生口角並打了起來,應小輝上前勸架,結果不小心將他捅死了。
因此,應小輝以過失殺人罪被判入獄兩年。
然而,這兩年卻也讓應小輝得到了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