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於清看他失神的模樣,又大笑了起來,“陳景,如果我說的話是假的,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說完這些話後。
於清趔趔祖祖地走了。
他喘著虛弱的氣,一邊下樓一邊笑著,突然,一股腥甜的味道又從他的喉腔湧了上來。
於清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來。
隨後跟被風吹走了似的倒在了地上。
林自陽正好上樓找他。
看到樓梯間倒下的人影后。
他立馬跑了過去,將於清抱起,接著去叫了醫生。
等於清醒後,林自陽的臉色陰沉如死水,質問著他,“你又去幹了什麼?”
“該不會去陳景的病房裡鬧事了吧?”
“林叔,你猜的真準。”
於清沒心沒肺的笑笑,回道。
林自陽終於是忍無可忍,抬手給了於清一巴掌。
對。
是狠狠的一巴掌。
把他半張臉都抽腫了。
於清揚著浮腫的臉,向林自陽吼道:“林叔,你瘋了?”
“你打我幹什麼?”
“我爸媽都沒這麼打過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語畢。
林自陽又往他的另半張臉抽了過去。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完全沒收著任何的力道。
同樣的毫不留情。
於清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給徹底打懵了。
“林叔,你到底是怎麼了?”
於清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看去。
林自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於清,你這是在惹火上身,自掘墳墓,你知不知道?”
“你現在得罪了陳景,有什麼好處?”
林自陽嘆了一口氣。
“我已經買好去國外的機票了,以後我們也不用再回來了,會在國外隱姓埋名一輩子。”
“國外的醫生更專業一些,到時候得好好養你的病。我愧對你爸媽,你爸媽對我不薄,他們死後,我也沒能好好照顧你,還總是這樣放縱你,讓你變成這個瘋子樣。”
“我以後會戒掉賭癮,好好賺錢,讓你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直到讓你習慣沒有段津延的生活,你也依舊可以活的很好為止。”
然而,聽完林自陽的話後,於清卻慘著一張臉,冷不丁的笑了起來,眼底一片猩紅。
“林叔,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段津延早就成為我生命中不可割捨的一部分了。”
“我要是離開他,我寧願去死。”
“我不會跟你去外國的,哪怕段津延真要殺了我,我也會心甘情願死在他手裡的,或者我和他一起死。”
林自陽眼中閃過一抹灰暗的光。
他對於清說道:“那這樣,可真是由不得你了。”
到了晚上,等於清睡著後,林自陽讓人將於清偷偷轉移到了另一個病房。
還請了一個私人醫生過來。
林自陽說,“你給他做戒斷療法,開點那種藥吧...”
....
陳景一夜未眠。
他的精神陷入了一種極度混亂的狀態。
如果於清說的是真的。
陳景想。
他一定得為吳教授親手討回一個公道。
他盯著桌角那把切著水果的刀子,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
陳景寧願相信吳教授的死只是一場意外。
也不願意接受於清嘴中說的那就是真正的真相。
陳景哭笑不得,帶著無盡的苦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