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段津延叫了護士,給葉岑上藥。
包紮完後,等護士走了,陳景才說,“段津延,你護著我,只是因為我是你的合作伙伴,才這樣對我的嗎?”
陳景沒再叫他段總。
而是直呼著他的名字。
看著葉岑臉色蒼白,眼眶卻發紅的模樣,段津延的腦海裡,卻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起曾經的陳景。
段津延一時竟無法回答了起來。
陳景有些著急的問道:“你說話啊....”
段津延:“我也不知道。”
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到了這年紀,遇到感情還總是猶猶豫豫,搖擺不定。
可他知道,他真的愛過陳景。
可能曾經也喜歡過於清。
但他不知道,對於葉岑,又出於什麼感情。
他只覺得這感情,太過於複雜。
更多的是疼惜,心疼。
興許是因為之前對於陳景的愧疚。
所以他才想更多的彌補在葉岑身上。
陳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之前有過一個很愛的人,可是那個人得絕症去世了,所以我才回到國內養傷。”
“但我沒想到遇到了你。”
“你跟我的愛人很像,但我對這個愛人又愛又恨的,所以我一開始沒法對你做到客氣。”
“但後邊接觸了,我又發現我有點喜歡上你了。”
“我有點明白,卻又有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喜歡你,可不單單是因為你像我死去的愛人,我才這樣的。”
葉岑這些話,像針一樣,密密麻麻的戳進了段津延的心中。
心臟那塊隱隱作痛了起來。
段津延一時無法呼吸。
他喉腔一窒,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晶瑩的淚水從葉岑的眼眶滾落,他哭的破碎又病態,讓人想要憐惜,“段津延,你為什麼非要跟我合作。”
“明明你有更多更好的合作伙伴。”
“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了你,你還要堅持不懈的找我。”
段津延看著葉岑哭的模樣。
心臟那塊又痛了幾分。
好像他的心臟病要復發了一樣。
他深知自己是因為葉岑像陳景,才想要去接觸他的。
可面對葉岑,如果他說出了實話,葉岑肯定不再願意跟他相處下去了。
那之後別說是合作了,以葉岑這種這麼傲的性子,可能他再也見不到葉岑了。
真該死啊。
段津延沒說話了。
保持了沉默。
陳景又說,“我都知道的,我知道你的心裡也有一個忘不掉的人。”
“那個人對於你來說也很重要。”
段津延有些驚愕,這才張了嘴,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陳景眨巴了下眼,說,“你真的以為我一點都不關注你嗎?”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在見到你的第一面,就在關注你了。”
“你第一天在酒會的時候,把我認錯了,那個認錯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心裡愛著的那個人?”
陳景對段津延說,“我都知道的,你不用再隱瞞我了。”
段津延忽的眼底一黑,抱住了陳景,聲音沙啞,對他說了句,“對不起。”
哥錯了。
再也不會這樣了。
這三個字也不知道是對葉岑說的,還是對陳景說的。
陳景趴在段津延的肩頭,眼神一點點的暗了下來,“就只是對不起嗎?”
“段津延,是你先找上門來的,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能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