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段津延,你心裡明明有我,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為什麼就是不肯碰我?”
段津延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何嘗不知道於清對自己的感情,但他始終無法回應。
就算從前他對於清有過感情,但那份感情,也不包含慾望。
他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於清,你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我不想碰你,因為一旦碰了,幻想就會破滅,那還叫白月光嗎?”
於清聽到這話,忽的感動得淚流滿面,他撲到段津延懷裡,哭著說:“段津延,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段津延輕輕推開他,聲音堅定地說:“於清,你現在已經是我兄弟羅遠的人,我更不能碰你。我不是那種會撬牆角的人,這是我的原則。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不清,我就報警了。”
於清一聽,頓時慌了神,他連忙擦乾眼淚,哀求道:“段津延,你別這樣。”
“報警不是你的風格啊,你做了那麼多上不了檯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我還選擇幫你保守秘密,當做沒發生一樣留在你的身邊。我才是最愛你,最對你知根知底的人。再說了,你報警了?你不會心虛嗎?要是我把你給供出來,第一個蹲局子的人,也不會是我吧。”
“到時候,只能我們一起死。”
段津延聽了這些話,變得有些無語。他冷著臉,卻遲遲沒講話。
血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
段津延的臉色開始變得發白。
他打了個電話給羅遠,說道:“羅遠,把於清帶走,不然的話,我讓你好看。”
幾分鐘後,羅遠趕了過來。
昏暗的房間,於清癱坐在凌亂的沙發上,眼神空洞又帶著幾分瘋狂,臉上還殘留著憤怒的紅痕。
段津延指了指於清,說道:“羅遠,把他帶走。”
羅遠將於清扯出了門外。
“你這又是幹什麼?”
羅遠問道。
“羅遠,你得幫我,我一定要得到段津延,哪怕只有一次,不然我這輩子都過不去這個坎。”
於清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
他抓著羅遠的衣領,眼神裡滿是祈求,又像是在威脅。
羅遠站在門口,雙手抱胸,他臉上的神色暗了幾分。
眼中的情緒也很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於清,你這是在玩火,段津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要是再這麼下去,只會把自己逼上絕路。”
“絕路?我早就已經走投無路了!”
於清猛地站起身,他指著自己的胸口,情緒激動得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當年你把我睡了,段津延才覺得我髒,就再也不肯碰我了。我每天都在煎熬,看著他和別人在一起,對我視而不見。我受不了,我一定要讓他屬於我一次,哪怕用盡所有手段。”
興許是出於愧疚吧。
羅遠覺得對不起於清。
羅遠沉默了片刻,眼神在房間裡掃了一圈,最終落在那扇緊閉的門上。
他緩緩走到門前,將門又開了,將於清推了進去。
“我成全你,我在門口守著,不讓別人進來,行了吧。”
羅遠說道。
臥室裡一片狼藉,段津延坐在床邊,身上還穿著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襯衫。
他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和無奈,眼神卻堅定得像寒冰。
“段津延,你就從了吧,這事,我幫不了你。
“你要是滿足不了於清,你也就別想再出這個門了。”
說完之後,羅遠還將門給關上了。
段津延也是第一次這樣被人威脅。
於清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