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裡,保重身體。”
段津延哭笑不得,“我寫信給你的話,你會回嗎?”
陳景,“我讓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聯絡到我的。”
“你變了,小景。”
段津延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陳景,從前那個對自己用情頗深,自己怎麼趕都趕不走的陳景,竟然有朝一日,會這麼對自己。
臨沉帶著警察來了段津延的別墅區。
外邊傳來了警鈴的聲音,從四周嗡嗡作響而來。
段津延眼眶一紅,拿起桌上的刀子,攔住了陳景,“你敢走,我就死在你面前,你別想逃。”
“陳景,我們說好了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陳景被他大力一拽,踉蹌了下,倒在了段津延的懷中。
在警察來到的那一刻,段津延將刀子抓進了陳景和的手中,往自己身上捅了去。
陳景瞪大了眼睛,臉上瞬間佈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他握著刀子的手,完全的麻了,沒了一點力氣。
從警察的這個角度看去,就是陳景拿著刀在捅段津延。
刀刃穿過段津延的身體,鮮血迅速染紅了衣襟,順著傷口汩汩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有股力量在撕扯著他的內臟。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雙手本能地握住那把嵌入體內的刀,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呼吸變得急促而艱難,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胸口傳來的刺痛。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息聲和血液滴落的聲音。
段津延笑的蒼白而又惡劣,“我為了留住你,能有千百種法子,陳景,你能做到這種地步上嗎?”
他用滿是血的手收緊了陳景單薄纖細的腰身,湊到他耳邊說道:“你的心……跟你的手段一樣……還不夠狠……”
警察看到這一場景,當場將兩個人給扣下了。
“快,叫救護車,將嫌疑人送到醫院進行治療。”
警察拿著呼叫機說道。
陳景怔在原地,一動不動,完全的呆滯。
他沒想到,段津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段津延這樣借刀殺人,他也逃不掉了。
臨沉過去攥住了陳景的肩膀,沒法理智的紅了眼,聲線顫抖的說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做傻事,警察都來了,你為什麼還要去對段津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就算在生氣再衝動……也要等等……”
陳景聲音啞了,“是段津延……他不放過我……那刀子……是他自己送我手裡捅的……我什麼都沒做。”
他低頭看向地上觸目驚心的血跡。
“什麼?”
臨沉吃驚。
“好了,葉先生,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錄個口供吧。”
陳景就這麼被警察扣上銀手銬帶走了。
在警察所錄口供的時候,陳景竟然表現的冷靜理智。
但他沒想到,接手這起案子的人,竟然會是徐長澤。
徐長澤遠遠的看了他一眼。
陳景看他的嘴巴一動一動的。
好像在說好久不見。
到了問審的時候,給段津延進行辯護的律師也來了。
陳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他臉色有點發白,腦子也一片空白。
段津延的律師說道:“經過法醫鑑定結果顯示,那把刀捅向段先生的位置和方向,以及力道,都不可能是段先生自己操作的。”
“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可能,葉先生在說謊。”
律師又說:“據我調查,葉先生和段先生的關係,不一般,葉先生,你以前還有個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