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生氣,“葉岑,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重新說一遍?當初可是你拿自殺要挾我跟你結的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陳景卻說,“你大度一些,不要這麼計較。我只不過犯了全世界男人都會犯得錯罷了。”
段津延氣了,“葉岑,是你逼我的,你說你想要自由,我能給你,但如果你口中的自由讓我不爽快了,礙著我的眼了,我將用我的方式來剝奪你的自由?”
陳景往後退了一步,“你想要幹什麼?”
段津延綁了陳景的手腳。
接著將他囚禁在別墅裡,不讓他出門。
......
段津延還未來得及深究葉岑背叛的真相,手機鈴聲便如催命般響起,刺耳的鈴聲劃破了深夜的寂靜。
電話裡,助理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段總,出事了!房地產專案的資金鍊斷裂訊息被洩露了,現在整個公司都亂了套!”
段津延只覺一股涼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捏緊了手機,指節泛白,聲音如同寒冰般冷冽,“我馬上到公司。”
結束通話電話,他來不及再看一眼臉色蒼白的陳景,大步流星地衝出了家門。
深夜的公司大樓燈火通明,如同一個巨大的蜂巢,嗡嗡作響。
員工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段津延眉頭緊鎖,大步走進辦公室,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焦躁的氣息。
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的資料圖表如同猙獰的野獸,張牙舞爪地撲向他。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處理著堆積如山的檔案。
然而,更大的風暴還在後面。
第二天清晨,會議室裡擠滿了股東,他們面色鐵青,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壓抑著滔天的怒火。
“段總,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一個年長的股東率先發難,他將一份報告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在空曠的會議室裡迴盪,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們信任你,才把資金投進這個專案,結果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是啊,段總,這可是我們大家的血汗錢啊!”另一個股東緊接著附和,語氣裡充滿了怨恨和不信任。
“你必須承擔責任!我們要撤資!”
段津延聽著這些指責,試圖解釋,試圖安撫,但股東們卻根本聽不進去,只相信眼前的真相。
他們一個個像嗜血的豺狼,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完全不顧曾經的合作情誼。
會議室裡,各種憤怒的斥責聲,不甘的抱怨聲,此起彼伏,吵得他頭疼欲裂。
他感覺自己如同被丟入了絞肉機,被周圍的喧囂和指責撕扯成碎片,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如同站在懸崖的邊緣,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就在他感到無力反抗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混亂的局面:“津延,這件事另有隱情,你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單獨說。”
段橫川的聲音沉穩有力,他眼神銳利,如同鷹隼般掃視著在場眾人,他的一句話讓在場喧鬧的聲音都安靜了下來。
段津延看向段橫川。
“老爺子,你也來了。”他開口,聲音低沉。
段橫川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轉向門口,低沉的嗓音如同從地底傳來,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平靜:“請大家不要亂了方寸,今天我段老爺子都到場了,大家還不相信我?!”
段家的金融危機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各大媒體爭相報道,添油加醋的新聞標題刺眼地充斥著網路和報紙。
段津延的名字與“危機”、“背叛”、“崩盤”等字眼緊緊捆綁在一起,曾經的光環被汙泥覆蓋,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