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費這些銀子。
細算著第二個方案需要的銀錢,加上給大夫的診費怕是要花上個七八兩才夠。
後悔沒有早些來看病,前幾年來瞧好了,就不用再多花費這些銀錢了。
“爹,我去藥房找掌櫃先撿好七天的藥,下次來針灸時再撿七天的,這樣也不用擔心我們保管不好,藥效流失了。待會兒我讓藥童給你煎藥,我去街上買磨盤等物什,這樣我們也能早些歸家了。”
林大壯把要做的事給林父捋了一遍,之前在路上是不知道還要針灸,就直接上醫館來了。
現在他們父子倆各做各的,好節約時間,家裡的金豌豆還泡著呢,要是泡過了就不好了。
林父點點頭,示意知道了,他兒子在這裡殷切叮囑的樣子不知道誰才是爹。
林大壯看到爹點頭就往藥房走了,藥房不遠就十幾步路。
林父還在心痛著花去的銀錢呢,被羅大夫叫著脫光上衣躺在一邊的小床上又有些緊張。
這什麼針灸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瘦削的背脊骨凸出,肌肉緊繃著怎麼也放鬆不下來。
羅大夫看這患者一直緊繃著肌肉,不好施針啊,就溫和的開口:“你這兒子是你大兒子吧,今年多大了?”
“是我大兒子,今年16了。”
林父頭埋著不敢看針,那東西可是要扎進身體裡的,想著就瘮得慌。
羅老大夫又問他兒子的事,他才緩和了些,肌肉也漸漸放鬆下來。
誒,腰部某處感覺酸酸脹脹的,感覺有東西扎進身體裡,應該就是那什麼針灸了。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他也就放下心來,和羅大夫胡亂拉著家長。
……
林大壯拿著藥方就看了好幾眼,除了進縣城時出示過的路引,他還是第二次在紙上看到這時代的字。
令人欣慰的是,這個時空的字和前世古代的字很像,至於是不是一個樣,他也不清楚。
畢竟前世古代的字他也沒認全,寫的話就更不會寫了。
還有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就是,把字單獨拎出來他可能不知道是什麼字,但是組成一段話他還是能猜測大概意思,就是有時候可能會猜錯。
看來想科考的話,認字和寫還是一座大山啊。
掌櫃聽林大壯說病人要在醫館喝一劑藥,就利索的按照藥方撿了一副,吩咐煎藥的藥童前去煎藥。
接下來,林大壯就無聊地看著掌櫃撿剩下的13副藥,旁邊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跟著學習,這時代壓榨童工的挺多的。
注意到掌櫃開啟一個瓷罐,用湯勺舀出裡面白白的粉末,林大壯總感覺這個東西很熟悉。
“掌櫃的,那白白的粉末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