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
“這簪子上的點翠並不多卻格外的亮眼,精美精緻而不招搖,倒是格外的吸引人目光,過兩日你便梳個適配的髮髻好好等著,”賢妃眼神深邃的看著陳嬪頭上的點翠金簪。
她語氣幽幽帶著幾分深不可測。
陳嬪有些愛不釋手的撫了撫點翠金簪,歡喜應下:“嬪妾知曉了。”
“靈妃的這胎並不穩固,她自是不可侍寢,葉貴人犯了事兒如今也難有聖寵,整個後宮便只有你與姜嬪二人,但姜嬪也懷有身孕,便只有你能為陛下分憂了,”賢妃的語氣帶著循循善誘。
放眼整個後宮,一箇中用的都難有,姜嬪的胎看起來十分穩固,她便只能將希望都寄託在陳嬪身上了。
她原本想要再等等的,但今日陛下對姜嬪的態度,實在叫她有些憂心,她雖掌管後宮卻未登上後位。
陛下已許久沒來她宮中,她不得不多做打算……
陳嬪聽賢妃這麼說,也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
臨安宮,暖閣內。
姜月饒僅披一件紗衣半躺在貴妃榻上,窗外的風雪已停了許久,聞人凜那邊還在覲見大臣,便讓她先回來了。
其實聞人凜更想讓她留在勤政殿內殿,她覺得不習慣堅持要走,對方便也同意了。
她當然要留在勤政殿,甚至還要與天子同吃同住,不過並不是現在。
回想起方才她離開勤政殿時與霍言的擦肩而過,她還有些想笑。
那霍言瞧見是她眼眶立即便紅了,滿眼的欲言又止與情深,不知道的還以為當真是個痴情種呢。
想到往後她還要用到霍言,倒也沒對對方冷眼,只是與對方目光相觸後,便迅速移開了,只是傳遞了一點點的痛心之情,足矣令人遐想無限。
尤其是那得而失去又求而不得的男人。
旁邊的珍珠有些擔憂,她看了看窗外與門口,這才輕聲詢問:“娘娘,方才您在勤政殿門口,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如今娘娘是陛下的女人,那霍大人在勤政殿門口看向娘娘時的眼神,簡直深情又思念。
她很怕霍大人想不開做些什麼沒腦子的事兒出來。
姜月饒面色柔和而溫婉:“他如今有官職有權勢,自是不會作出什麼驚世駭俗之事出來。”
霍言的為人,她實在太瞭解了。對霍言來說沒有什麼比權勢更重要了,也是清楚這一點,她才會想著利用霍言。
今日與對方相見也是出乎她意料的。
至於霍言會做些什麼?左不過去買醉罷了,也不知她的子孫根如何了,若是好了便大機率是去青樓。
嘖,令人厭惡。